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么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
跟着起什么哄啊。」
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
春风吹又生。」
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
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
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
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
老彭问。
「……」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它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
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么感觉?」
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
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
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
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
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
人之间做爱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