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
我反驳,其实不认真。
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
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
我摸他脸一下。
「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
「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后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么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
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
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
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么?」
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么?」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吸引他们,如果
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
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扭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
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
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