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后,异能者体质变强,曾经的许多病症已经危害不到他们的身体,因此哈日娜没有接过种。
胤祺就给她解释了以下是预防天花的手法。
天花?她知道啊!爸爸妈妈胳膊上都有一个圆圆的伤疤,问过之后才知道是小时候接种牛痘所致。
“什么时候接种?我带孩子进宫就是了。”哈日娜随口道。
胤祺忙道:“你未种过人痘,我去陪孩子。还是畅春园吗?”
“人痘?”哈日娜皱眉问:“不是牛痘吗?”
“牛痘预防天花?”康熙原本想问胤祺一个人能不能压住孙女,结果就听到哈日娜说这个,震惊道。
哈日娜眨眨眼睛,歪着头,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父母确实说的是牛痘,所以回道:“是啊!牛痘预防天花。”
康熙猛地坐起来,牛痘他知道!
曾经微服私访的时候,他见过的牛痘之后的人,听说不是什么大病,不吃药七八日就好了,从未听过此病害死过人,因此即便那伤疤跟天花类似,他也没多想。
可如今哈日娜说牛痘能预防天花?
再三确认之后,康熙转身就走!
什么钮祜禄氏?就是翻出天大的花儿来,此时也入不了他的眼。他只想赶快回京,召集太医院研究一下。
哈日娜看康熙这么激动,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说了了不起的话,可是……她想,牛痘既然能到爸爸他们那一辈还在用,就表示比人痘好的多,不是吗?所以应该是好事!
胤祺虽然吃惊,但是没有多想,毕竟他没见过牛痘,只是看汗阿玛的模样,应该比人痘好,所以女儿种痘之时,往后挪挪吧!
“你觉得宫里那个是姐姐?”胤祺看着哈日娜继续低头看资料,胤祺问道。
哈日娜点点头,道:“不是觉得,是认定!”宫中的祜禄氏觉得有问题,但是怎么瞒天过海,甚至瞒过亲近之人,哈日娜就不太清楚了。
胤祺思索了一下,道:“若宫中的是姐姐,这人必定深不可测,确实应该让额娘她们多加防备才是。”
又思索了一下,胤祺道:“不行就把她弄出宫,如今胎儿已稳,留在宫中终归名声不好……”
哈日娜点点头,只是提醒道:“这人不是深不可测,而是没有正常人的感知,喜怒哀乐都是做戏而已。”
胤祺闻言张了张嘴,没有多问哈日娜是怎么知道的,更加果断了把人弄出宫的想法。
没有正常人的感知?正常人什么感知?喜怒哀乐?
没有这些是何等的可怕?
祸害老八,比留在宫里好多了!
胤祺不想钮祜禄氏在宫中,并不难办,这些年他也明白,汗阿玛不爱人跟他拐弯,就直接进宫说了。
康熙刚跟太医院掌院聊过之后,对方听说牛痘之事后,眼睛亮的吓人,二话不说 直接就就去皇庄上试验了。
对于钮祜禄氏的问题,康熙根本就不在意,也没太多关注。胤禩子嗣艰难,不管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他都想让孙子孙女好好诞生。
不过看着儿子担心的模样,康熙还是答应了下来。
已经坐稳胎的三人就被送回了八贝勒府,与此同时还有康熙亲赐的嬷嬷,以及赏赐的礼物。
给儿子妾氏赏赐?这近乎是独一份!不过因为康熙在朝中夸奖了胤禩,所以大家都当他是对八贝勒子嗣的看中,并不多想。
唯有八福晋非常不满?汗阿玛给格格侍妾赏赐,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我将她们三人安排在不同院落,不许旁人探望插手。”胤禩心知自己在保不住这几个孩子,就真成了笑话,因此哪怕明知八福晋不高兴,还是开了口。
八福晋讽刺的笑了笑,转身就走!眼中一片平静,连眼泪都没有了。
曾几何时,他们竟然成了这样相顾无言的关系?
胤禩叹口气,他相信孩子出生后,塔娜会看到自己的真心的,那些女人在自己心中,真的不能跟塔娜相提并论!
“三个人只有此人最稳得住,每日老老实实在屋中不曾外出,便是有走动也是在房中。”钮祜禄氏身边的嬷嬷是康熙安排的,所以她的消息也没有保留的传了出来。
三个怀孕的女人,其他两个或多或少,都有不甘,闹着想要见胤禩,但是只有钮祜禄氏最稳的住。
就连监视她的嬷嬷都觉得这是一个极为乖巧配合的孕妇,还要是为了孩子好,她都听。
就连被另外两个孕妇闹腾的心烦的胤禩,对于这个能让额娘轻松,不生事儿不诉苦,又一心为了孩子好的女人,也有了些怜惜之情。
“性格完美的好似不是真人一般!”胤祺忍不住评价道。
哈日娜没有说话,没有感知之人有多可怕,他们连自己都不在意,更不会在意其他人,心中没有是非观,忍耐力极强。若非吃过这种人的亏,哈日娜也不会这么在意。
即便是胤禩严防死守,八福晋事不关己,不闻不问。
还有康熙派下的嬷嬷照顾,可是八贝勒府上的三个孕妇也是接连流产,钮祜禄氏虽然保住了胎,但是也动了胎气,必须强制卧床静养直至生产!
接连留了一男一女两胎,被汗阿玛指着鼻子骂了一顿,胤禩都不清楚问题处在哪里?
胤禩也怀疑八福晋,可是八福晋身边都是他的人,每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都知道。但不是八福晋,又能是谁?
诚如康熙不相信巧合,胤禩也不相信。为此胤禩心中忍不住想,是不是其他的女人也插手了,或者她们联手了?
“妾许久没出门,看到园子里的海棠花开了,之前听隔壁两个屋子的姐姐说笑,便临时起意出去看一眼,谁曾想会踩空?都是妾的错。”钮祜禄氏捂住肚子,一脸惨白自责道。
胤禩是看了她连喝了几碗苦药也不敢叫苦,手始终放在肚子之上,安慰道:“接下来你辛苦一些,孩子生了就好了。”
“妾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还能日后能健康一些,不管妾受多少罪,都是应当的,谁要妾没保护好他呢?”钮祜禄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压抑着害怕,肩头一抖一抖的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