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润,你不要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我去把那人的皮都给扒下来!"白琼卿越说越气。
她掀开司韩润的衣服,顿时看到了一个明显地牙印子。
手臂已经皮开肉绽了,若是咬的再深一点,怕是连骨头都能够看见。
没有母亲是不心疼孩子的,白琼卿立刻就红了眼睛,手颤抖着不敢去碰触伤口,"我的儿啊,疼吗?究竟是谁干的!"
面对着白琼卿关切的样子,他倒是显得有一些漫不经心,"一个疯子咬的。"
那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像是受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只是,眼眸黑暗一片。
白琼卿见到司韩润不正面回答自己,就更着急了,直接叫来了傅老,"木俞,你帮我把傅老给请过来。"
没想到木俞则是一脸苦闷的回答道:"老夫人,傅老今天有事不在。"
"怎么这么巧!伤的这么重,可得去医院了啊!"
说着,白琼卿就要拉着司韩润离开。
然而司韩润则是不动如山,眼眸深灰暗淡,"不用。"
白琼卿都快要着急的哭了,尤其是之前已经失去过了一个儿子,就更加担心现在这个儿子的安危。
"儿啊,就算是母亲求求你了,陪我去医院好吗?不要伤害自己,母亲已经经受不住第二次了……"
司韩润闻言,这才有了反应。
他看向白琼卿,一字一句道:"有的东西,还是留下来一些痕迹的好,否则会不长记性。"
说的很是意味深长。
一旁的木俞自然是知道司韩润是什么意思,毕竟樱又夏咬了司韩润的事情,眼线已经告诉他了。
白琼卿见到司韩润态度这么坚决,也自然就不好说些什么。
"唉!"她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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