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早点跟翠姐说,免得她明天要准备上街买菜,忙活了半天,没有人来,白让别人看笑话。
尚德宣坐不住了,前门肯定打不开,她们母女一定回房休息去了,我就到后屋窗户那里告诉她这个消息吧,也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今晚的月光很亮,尚德宣悄悄来到后屋。借着月光,看清楚地下,没有坑。那个坑早就被填起来了。
尚德宣还是一步一探地挪到窗户下。
他轻轻地叩着窗户,唤道:“翠姐,翠姐!”
乔青莲一下子又惊醒过来:“这个尚德宣,还有完没完,他莫非也想学叫花子,还想来打秋风不成?这个狗东西,还没结过婚呢,就这样龌龊!”
曾照翠也醒了,她颤抖着坐起来,一眼看见乔青莲也坐着。
曾照翠听出是尚德宣的声音。
她默默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尚德宣轻声说:“翠姐,我知道你醒了,这么晚打扰你,是因为我听说了一件事,想提前告诉你。明天,你家的客人不会来了。”
曾照翠不由脱口而出:“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回应,尚德宣声音里有惊喜:“翠姐,你果然醒了。”
曾照翠问:“你告诉我,你哪里听说的?”
尚德宣说:“这个,我不能说。听说,那个人在我们,我们村打听,说你,说你不好,就,就决定不来了。”
曾照翠扑向窗台,声音颤抖着问道:“说我什么不好?”
尚德宣支支吾吾:“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说你不好。”
曾照翠愣愣地看向窗外,眼神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