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这些天,乔青莲仔细观察,也在和曾照翠和乔清泉的言语中打听到村里人的一些情况。
乔青莲马上想起,侉子和铁子两弟兄是孤儿,家里房子下雨塌了,就住在队里分配的仓库里。
他们的母亲三年前偷偷跑了,嫁到了河东。
没娘的孩子天照应,二人身体倒是很康健,至于吃饭,这些年来,二人饥一餐饱一顿的,东家吃点,西家蹭点,好心人也喊他们过去吃点,总算是长了这么大了。
无爹无娘管教的孩子特别野,侉子特别坏,哪里有坏事,哪里就有他。
他比尚德忠小一岁,尚德忠很照顾他们兄弟俩,因此,他们对尚德忠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尚德忠手下的黑~干~将。
乔青莲心想:没娘的孩子最需要关怀,我倒是可以拉拢一下这兄弟俩。
她看了看侉子:浑身上下唯一的一件衣物就是那个洗得没了颜色的短裤头,夏天,当然是可以打着赤脚的,可是,马上秋天和冬天就要到了,他们只怕连衣服和鞋子也没有。
而再有半个月,哥哥乔清泉就要被母亲接走了,哥哥的衣服都没有带走,郭凯芹看不上这些土里土气的东西,那么,她可以将这些都给侉子兄弟俩的。还可以让母亲帮他们做两双棉鞋。
乔青莲神色黯然,说:“对不起,我忘了。”
侉子晃着脑袋,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啊。”他又指着乔清泉说:“他也是吃百家奶长大的啊。”
乔清泉恼火地看着侉子:说你呢,你扯到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