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父皇只是让我慎重考虑与司马月的婚约。”
南宫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纪青雪的表情,切,什么嘛,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南宫炎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
“可是如果你不愿意娶司马月,你就活不了。”纪青雪心里很不舒服,她是见惯了生死离别的人,只是心里始终都有不舍。
南宫炎递了一杯茶给纪青雪:“你也知道魂玉果的事儿了?”
纪青雪点了点头,魂玉果这样稀世的天材地宝,要等它出现是需要机缘的,很多人对它趋之若鹜,却从未看过它的模样。
如果这次错过了,那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梦想再找到魂玉果,恐怕是难如登天,问题的关键在于,南宫炎能不能活着等到那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
纪青雪喝了一口茶,真是苦死了,她吐了吐舌头,对面的南宫炎见她这个样子,顿时笑出声来,这茶有那么难喝吗?
纪青雪呸了几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对南宫炎说:“既然你也知道这事儿,那么你打算怎么办,接受这场联姻吗?”
“不可能”!南宫炎下意识脱口而出,他的感情不是什么物品,可以用来交换的。
虽然听到南宫炎这么说,纪青雪心里还有一些乐滋滋的,可是没有魂玉果,南宫炎性命不保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们可不会那么好心,将魂玉果交给南宫炎。
南宫炎心里算计着,忽然,他神秘一笑:“明着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呀,今晚咱们就行动!”
今夜?纪青雪瞪大了眼睛,还真是说干就干,绝不含糊啊!
入夜,月朗星稀,南宫炎算好了时辰,估摸着别馆里的人都睡了,这才和纪青雪一同潜入了别馆。
可让人奇怪的是,偌大的别馆,竟只有三两侍卫把守着,这不应该啊!
魂玉果的来自不易,卫国的人应当别人更加懂得珍惜爱重才是,可看这院子里空落落的,仿佛没什么人一样。
“我们是走错地方了吗?”纪青雪小声和南宫炎说着。
南宫炎用看白痴的眼神,默默地关怀了一下某人:“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傻啊?”
什么叫都像我?这是明摆着骂人吗?是可忍孰不可忍,纪青雪笑眯眯地伸出了手,看得南宫炎一阵恶寒,这女人是不是掐上瘾了?
南宫炎的大掌牢牢了包住了青雪的小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人,你看!”
纪青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一个人抱着那盒子进了最左边的厢房里。
“你说吧,你到底在想什么?
女子被堵住了嘴巴,南宫炎动也不能动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我们分头行动吧!”南宫炎说,这样可能会找得快点儿。
纪青雪点头同意了,南宫炎去了别的地方,而纪青雪则去了刚才那人去的厢房。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可是刚进去,纪青雪就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不能啊,我没有见过任何人从这里出去啊!”纪青雪十分不解。
忽然,有温热地气息将她牢牢地包围住了,有人从身后贴了上来,他环住了纪青雪的纤细地腰,吐气如兰:“小野猫,你在找什么?”
纪青雪猛地回头,楚寻?
随即纪青雪看着楚寻问道:“喂,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寻将头搁在了纪青雪的肩膀上:“若我说是为了见你呢?”
纪青雪冷笑一声,还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啊!
思及至此,纪青雪用手肘狠狠地打中了楚寻。
楚寻没有料到,纪青雪会来这一招儿,瞬间放开了手,捂住胸口不停地揉着,他十分委屈:“你干嘛啊!”
纪青雪沉下脸来,问:“说,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楚寻的面具反射出清冷的光,他笑了笑:“这里你们来得。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纪青雪随即明了:“你也是冲着魂玉果来的,是不是?”
楚寻没有说话,估计是默认了。
楚寻一直缠着纪青雪,令她十分心烦。
“楚寻,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难得小野猫第一次有事儿求自己,自己一定竭尽所能帮助她。
纪青雪十分嫌弃道:“你能离我远点儿吗?”
楚寻:“……”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