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满脸不忿,却又看看一脸关切刘鹤,只得暂时低下头颅。
刘鹤等爱徒消停下来,便立马转身刘志义道:“刘志义,你说是我徒儿杀死你两个徒弟,可有证据?”
赵志义面露讥讽,“刘鹤,执法堂白长老在此,你还敢辩解!”
刘鹤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如何辩解了?你却和众多门下弟子都在此地,我徒儿如何在众多人中取那二人姓名的,这可要好好说道说道。”
洛天看向刘鹤,心道师父果然老奸巨猾。
赵志义气结,“刘鹤老贼,你休得胡言,我派出那二人到附近打探消息。不久,便发现此处刀光剑影,灵气四散,等我赶到时,却还是晚了一步,我那二位徒儿正命丧洛天之手.......”
刘鹤微微笑道:“口说无凭,赵志义,论不要脸的本事,风雪宗可没人比得上你。”
“胡搅蛮缠!人是洛天亲手所杀,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此时还请白长老做主。”
白刃也跟着正色道:“那死去的二人,肯定和洛天脱不了关系,刘长老,此时已成定局。不过,我执法堂办事一向秉公执法,等认真检查完毕,再行处置。”
赵志义着急道:“白长老,我那两位爱徒已死,我不想再让他们的尸体还要受到折磨,不然我赵某人还有何颜面去见他们的父母双亲。以我之见,当务之急,先行杀了洛天小儿,替我爱徒抵命。”
“赵老贼!你要心里真没鬼,还怕白长老检查尸体?”洛天此时无比恨愤,这赵志义对敌人心狠手辣不说,竟然为了栽赃嫁祸与自己,连自己门下弟子也能亲手杀害。
白刃此时也是左右为难,思虑片刻,对着刘鹤,“刘长老,不管那二人是被谁所杀,死者为大,洛天必然是要受到惩罚。”而后白刃转头对着赵志义冷然道:“赵长老,现在连你自己都不敢检查那二人尸体,要说此事和你没有关联,你当我白某人是傻子!”
好恨啊!赵志义心中剧痛,自己死了两个弟子,那洛天却还是安然无恙,至于白长老的那什么惩罚,恐怕也只是举高放低,
“不行!那洛天今天一定要死!”赵志义手握冷剑,眼射寒光指向洛天,森然杀气外露。
刘鹤侧身一步挡在洛天面前,讥笑道:“你当我是被吓大的?老夫正想和你领教领教。”
宗门两大长老内讧,白刃心中疾苦,表面却显露怒容,大喝道:“赵长老!刘长老!你们还真不把我白某人放在眼里啊,竟敢当着执法堂的面向同门动用兵器。”
刘鹤欠身一笑道:“白长老,不是我要主动惹事,是有只疯狗要咬我,难道老夫不反击等死吗?”
听到这话,赵志义气得直颤抖,“刘鹤!你说谁是疯狗!”
“谁承认谁就是了。”洛天也在旁边插嘴讥笑道:“比狠,人当然比不过狗,但是人与狗相斗,师傅,你说畜生为什么死的却是狗?”
刘鹤轻声吐出,“笨死的。”
“刘鹤!你好!”赵志义再也忍不住了,灵气附身,拔地而起,怒剑疾驰向前,凌厉,寒芒逼人。
轰!
还没有发生激斗,独属于武宗的恐怖灵气便四散激荡,在周围带起一阵剧烈狂风,洛天被狂风刮得眯着眼,心中巨震,武宗!武宗!
刘鹤见赵志义动真格了,也不免正色,握紧剑把,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