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乔装的模样,就是连亲妈都要认不出来。
白河笑了笑:“那好,此时天也大亮,我便即刻起程,咱们到时候在帝都会合。”
傅临州点了点头,白河回了屋内开始收拾着东西,匆匆离开了珈蓝家。
傅临州休息了两个时辰,珈蓝苓歌让人送了晚膳进了屋内,并告知了傅临州,珈蓝老爷子已经醒了过来,说想见见他。
傅临州与阿银一道儿吃了饭,晚上阿银非得一道跟了过去,傅临州也没有拒绝,任阿银跟着去了。
来到房内,此时珈蓝苓歌正在喂老爷子喝了点粥,看来胃口不怎么好。
看到傅临州进来,老爷子眼睛一亮,推开了小孙女递过来的粥,摇了摇头:“不吃了,不吃了……那位就是周公子吧?快快过来坐。”
傅临州做了一个揖,默声走了过去,端祥着老爷子,气血不足,阴毒之气在他体内蛰服了三年之久,再健壮的一个人也吃不消。
这三年来他身体耗损得厉害,若是不用丹药治疗,会大损阳寿。
老爷子端祥着傅临州,只见他脸上戴着铁皮面具,不得以见真容,只能感觉到此人年纪尚轻,修为却是惊人。
他无法窥测得到他真实的实力,可见他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老爷子看了珈蓝苓歌一眼,说道:“苓歌,你去外边守着,我有几句话想同周公子私下谈谈。”
“嗯,那我先出去了。”珈蓝苓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临州,又看了看爷爷,微色微红的埋着脸走出了房间。
待孙女出去后,老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公子请坐。”
床前搬了一条凳子,傅临州也没有与他客气,便坐了下来,“老爷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讲。”
珈蓝杰冗长叹息了声:“听周公子的口音,是来自帝都吗?”
傅临州笑笑:“是。”
珈蓝杰点了点头:“周公子戴着铁皮面具,是……不方便以真容相见?”
傅临州:“实不相瞒,之前得罪过一些比较麻烦的人,倒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连累不相干的人。”
珈蓝杰若有所思,“看得出来,公子年纪尚轻,便有如此修为,也不知师承何脉?”
傅临州:“这个……并未有正式拜过师门。”
珈蓝杰更是大惊:“你没有正式拜过师门?那你是……”
“不,从小父亲对我教管甚严,所以父亲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珈蓝杰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好奇起来,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人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无法猜测他真实的身份,是否真的值得相信。
“我听苓歌说了你的那个条件。”珈蓝杰没有再说下去。
傅临州想了想道:“如果老爷子觉得不妥,也大可不必勉强,既然我一开始出手相救于你,便会救治到底,至于那个条件,对我和对珈蓝家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契机,即使是没有,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与改变。”
“不不不。”珈蓝杰摆了摆手:“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以我们现在珈蓝一族的能力,实在不知道还能走多久,哎……若是真如公子说的那样,倒也不妨一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