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尝试了很多地方,从洗手间的洗手台做到了沙发上,到处遍布了暧昧的痕迹。
事后袁嘉律累瘫在他怀里,谢衡拿毛巾替她擦了擦身,手指在她的穴口抠弄着,yín水混合着jīng_yè,又多又浓,到最后她都泄不出来,只凭着精神上的刺激颤抖着身子。
她闭着眼,忽然想起什么,睁开疲惫的双眼,说道:“你刚才好像没有戴套。”
谢衡手指一顿,又往里戳进去,报复性意味极浓,她低低哼出声,才道:“缠着我射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
酒店没有备用避孕套,两人一时兴起,也没有做任何准备,中途谢衡想下去买,却趁着谢衡不备,袁嘉律直直坐了下去,整根阴茎吞入穴中。
理智什么的一遇上她根本就是狗屁,谢衡满脑只剩下怎么cào她、怎么cào死她等等一系列与理智背道而驰的念头。
袁嘉律坐起身,自知理亏,主动道:“我去楼下买避孕药。”
那药效果虽好,对女人的伤害性却大。
谢衡握住她的手,眉宇轻皱,“不准去。”
袁嘉律急了,“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他未抬头,手上专注着,随口就着她话头一说的口吻,“怀上了就生下来。”
袁嘉律不敢想他这话深层的意思,可他的语气太过淡然,像是在接她的话头。
可以说,她从未考虑过她和谢衡会有未来这么长远而渺茫的事情。
她垂眸,低落道:“你是不是在安慰我?”
他放下手里的毛巾,从衣柜里翻了条干净的内裤替她穿上后,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只露出个圆溜溜的脑袋。
他才把视线投在她身上,挑了挑眉,“你觉得我是在安慰你?”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闷道:“我不知道。”
谢衡把他刚才那句话润了润,重说了一遍:
“袁嘉律,我没想过以后会和除了你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如果非要有小孩,我希望和我完成这件事的那个人是你。”
袁嘉律瞪大眼,呐呐道:“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站起身,“你要觉得是,那就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还是不是,干嘛不直接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