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内空虚得紧,袁嘉律拿腿去勾他的腰,身子凑前,在他的胸前磨着。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轻笑,随着凌乱的喘息声一并落进她的耳朵里,牵引出xiǎo_xué里更多的水。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想要?”
哪有人问话,还不给被问话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简直太霸道了!
嘴巴被他堵得说不了话,她只能胡乱点了两下头,嘴里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咽的腔调,乞求他能帮帮她。
男人的手在她腰侧轻轻磨着,忽然抱起她,她一惊,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敞了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宽松的黑色长裤下已经顶出高高的一团,侵略性十足。
而他的动作却不急不缓,又分外折磨着人。
谢衡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双乳被他咬得满是牙印,错落有致分布着,乳头肿得发红,又疼又麻的感觉不但没能缓和底下的瘙痒,反而更令她渴望。
渴望他……进来。
她羞耻地想,终于妥协一般,闭上了眼。
袁嘉律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折磨,像温柔刀,一点点凌迟在她身上。
谢衡的喘息声重了几分之外,声线依旧沉稳。
“阿衡,进……进来。”
她发出哭似的声调,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伸手握住他往底下摸,又被他反手扣住。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袁嘉律瞧见了他眼里,沉郁地见不着底,一如曾经她见过他拒绝追求者时的那份冷漠。
忽地,身上明明又热又燥得不行,她却没由来瑟缩了一下。
谢衡看向她的眼里,他的视线过于透彻,仿佛看透她的谎言。
她心里一紧,恐慌的情绪在他开口时倾泻而出。
“袁嘉律,你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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