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fù_nǚ二人抵死缠绵,春帐间处处春情,肉欲相迭,yín浪缱绻,好一个通宵干穴。
林玉被父亲翻来覆去cào了个遍,阴精泄了一回又一回,体力早已透支,倚在父亲胸膛便昏睡过去。
林璋覆在她身上,驾着她的两条玉腿,仍挺着那柄粗大阳具,在那早已被操得红肿的无毛嫩穴里挞伐。
“嗯……”
少女闭着眼儿,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儿,皱着春眉细弱蚊蝇般娇哼。
林璋被这一夹,阳物把持不住,深顶入那无尽深潭,精关大开,阳精再次喷射而出。
天至方明,林璋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玉儿,玉儿……”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脸上情绪难明,眸底情浓翻滚,不住地压着声唤她,声声缠绵压抑。
摩挲手间所触的柔嫩肌肤紧搂着她,此时他眼神放空,脑中一片刀光剑影,几十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与少女在身下被他cào得柔弱无力的画面汹涌翻滚,激烈对撞。
最后深叹了口气,拔出那物,跨步下床,捡起手帕将她细细打理干净,掖好被子,这才坐于床沿,细细打量少女酣睡无知的稚嫩小脸。
见她睡颜香甜,想来也是圆了一桩心心念念的夙愿。
大手抚在她眉骨摩挲,只盼她明日醒后能忘却这夜fù_nǚ纵欲之悖论。
今夜之后,他与她只有父父,女女,再不要行差踏错半步!
只是,为何只这般一想,大手便微微颤抖,心口闷沉得空洞无垠?
闭了闭眼,为她收拾妥当,熄了烛推门走出,院外月光将男人的背影拉得孤清又冗长。
第二日一早,林玉突然惊醒,连忙看向身侧。
昨夜紧抱着她臀儿cào弄不停的父亲早已离去,虽心知必是如此,却仍是有些失落。
也是,若是父亲还在她房中,会惹来多少轩澜大波?爹爹那般在意面子的人又如何允许fù_nǚ相奸的乱伦污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