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有意顺着那些恭贺他升任的宴请,借着由头喝得酩酊大醉,为的便是避开女儿,他至今不知该如何再见她。
而此时仍纠结那夜之事的林玉想见早出晚归的父亲一面便难得很,更莫说想得知那夜父亲是否来了正院,将她当成了母亲与她cào了穴,也根本毫无机会。
然而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林璋这般挥霍,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疲惫压身,满是惓意。
他已不是第一次做那艳梦,自那日艳梦后,此后几次尝试,春梦照入不误。
“你们下去休息,不用你们伺候。”
如往常一样早早屏退了小厮,不让他们发现端倪,预备又在书房枯坐一夜,以免一沾床便做那fù_nǚ干穴的艳梦。
石墨石砚互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老爷桌案上的安神茶,俯身退下。
不小会儿估计老爷已沉睡,这才又回来扶着老爷上榻。
他们也不知老爷为何自升任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多次不用他们伺候在侧,还不许他们禀告夫人,扬言若是有人知道就要卖了他们。
两个小厮皆是自小长在林璋身边,是林璋原来老长随的儿子,故而两小厮对自家老爷那是万分尊崇忠心的。
如此眼见老爷精气溃散,故而只能日日嘱咐了厨房变着花样给老爷进补,所幸老爷虽然白日无神了些,还未见消瘦。
安神茶也是他们昨日见老爷在书房忙一宿后给安排的,希望老爷能保重身子,今日能早早入睡。
然而他们却不知这日日给林璋进补精气,令他日日做那艳梦才不得不在书房枯坐一夜熬到天明。
今夜这碗安神茶更是让他在那欲海越陷越深……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