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妖艳的女子累的沉沉睡去,也不顾清理身下白浊之物,看着妖女雪白纤长如藕段一般小手臂,谢轲在之前妖女守宫砂的位置划着圈圈。
该说不说的,这妖女滋味是真的,啧啧。
被他“宠爱”过了的江芫,听了他之前的话,交合过程中吸收他的初次元阳,如今已经功力大增,周身气质也随着被谢轲的男人气息浸染散发出了成熟的味道,整张脸更加的媚了起来。
妖女,怎么叫妖女呢?不骚一点怎么叫妖女。
这么想着他下身居然又硬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自己身带高强修为,和这样销魂蚀骨的妖女大战几个时辰居然还长枪不倒。
边想着边调息,用骨节分明的手分开江芫的两条腿,再用修长的手指掰开江芫粉嫩的ròu_xué,只见里面一股一股的白浊往外流着,还混杂着江芫的yín水和一丝丝的处女血。
他嗤笑一声,破这妖女身他都没心疼,更别提现在了。
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妖女yín_luàn不堪的粉穴挺了进去,昏睡过去的江芫眉头一蹙,闷哼一声,好像很难受。
是了,这可怜的粉穴现在被操的又红又肿,阴唇也可怜巴巴地张开着,谢轲根本不管她是否难受,按着腿又操动起来,美丽的蝴蝶穴都被他毫不怜惜地操成了香肠唇。
像他这种毫不节制地做爱,估计过不了几个星期,以他的耐力和chōu_chā的频率,这粉穴都能变黑,妖女也要成了只晓得挨操的母狗了。
又这么操干着美人几个时辰,天黑了又亮,终于谢轲脸上意动,顶进江芫阴道最深处,任由zǐ_gōng口夹着guī_tóu,连续操了这么久江芫的穴已经不像刚破处那样勒的他疼,反而温润有节奏吸蚀迎合着他的下面,可是他还是喜欢那种紧的夹的他疼的感觉,所以让江芫的zǐ_gōng口紧紧压住他的guī_tóu,他更觉得刺激。
一掐江芫的细腰,昏睡中的她被吓的一颤,下体也猛地一夹,紧致的感觉让谢轲“嘶”的爽出了声,jīng_yè又被挤出几滴。
他狠狠地按着两条瘫软的腿,着重感受着guī_tóu的紧致,幅度小但是频率快地狂草着,江芫被干的面色潮红,睫毛微颤,看着这样美丽的人儿任他摆弄,他最终没有忍住,长呼一口气射进了妖女的ròu_xué最深处。
谢轲按了按眉心,好了,爽了之后才开始觉得麻烦,这妖女对自己有几分情义他不知道,但这妖女绝对是仰慕他的实力的。
可是他对这妖女又没有什么感觉,说实在就是一时色上心头,该说不说江芫是很漂亮,但射完之后感觉也就那样,毕竟已经做过了自然就少了几分征服欲。
想到古代女子好像注重贞洁谢轲马上就想大喊不妙,这不会醒了用这件事逼着自己结婚绑着自己吧,他这才刚来,还没玩够,要是这妖女醒了要挟自己为了魔教做事...想想真是麻烦。
想到这里,谢轲拨开江芫的嘴,迫使她给自己清理完残留在阴茎上的jīng_yè,马上穿上衣服,准备开溜,当然他走之前不忘留下一封信,为自己的离开冠冕堂皇地找理由。
于是,江芫第二天浑身酸疼地醒来,枕边早就没了温度,底下却压了一封信,她指尖微颤着拿起信默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