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副cp当前最后一弹,雷bl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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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沉眠打算像过往的每一场交易一样直接起床走人的时候,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发出极其清脆的一声响。
“我操,这小狗崽子。”沉眠下意识地骂了一句,扶着床沿缓慢地重新又坐回了床上,发现谢司已经不见了。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全身都是惨不忍睹的痕迹,心说爽是爽,但这几天恐怕都接不了生意了,又在心里骂谢司小处男死疯子。
四肢酸痛不堪,尤其是...后穴处已经肿胀不堪。沉眠叹了口气,拿过药膏打算涂抹上去,却发现那一处早已被人抹上了药膏。
“靠,小处男懂得还挺多。”他感慨道,又把药膏放置回原位,拉过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心里又有点害怕,他身上没带那玩意,生怕待会儿一不小心瘾犯了,只能强撑。
16岁时的沉眠长得就已经足够美了,他有一张与沉醉过分肖似的脸。他一直以来就对性爱持一种开放态度,性子又泼辣直爽,酒吧夜店没少去。其中有一个男人多次搭讪他被拒绝,就在他喝的酒水里下了药。等发现的时候,那个人被送入了局子,沉眠的一生却也差不多毁了。
离家出走,辍学,滥交,接踵而至。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男人入狱前扭曲的面容,他看着他过分美艳的容颜,扬言要毁掉他的一生。
生活从来不是公平的。
病态的男人,病态的爱情,却从来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哈!怎么想起了这些往事,莫不是当婊子当久了。沉眠不甚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把被子拉得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住,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他吸了吸鼻子,眼泪无声地从娇美的脸颊上滑落而过,秋后就入冬了,他想沉醉了,他想回家了。
记不清睡了多久,他就被人唤醒了。
“起来吃点东西。”谢司说。
按理来说,谢司是应该带他出去吃一顿早饭的。但他顾及着沉眠的身体,给他抹了药以后,自己出去给他买了早饭。
无论是主动照顾人,还是买早饭这种事对谢司而言都很稀奇。他一对上沉眠迷迷糊糊的视线,就不自然地侧开了脸,把一大堆吃食摆在了桌子上,冷着脸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大概都买了些。”
“起不来。”沉眠无力地说。他现在是真的没什么胃口,但剧烈运动一夜过后,胃袋是真的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