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做什么?”
“有事。”
······
白枝泄气了,加上昨天才偷亲了沉醉,心虚使她缄默。
沉默如此蔓延。
“小姐姐,可以要个微信吗?”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大男孩。
身上满是年轻男孩的朝气与青春。
“噢,不过我不怎么用微信。”白枝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过去。
“小姐姐,你微信头像好可爱,”其中一个一看平时话就不少的男孩主动套近乎,“你也要玩cosplay吧?”
“偶尔。”白枝声音又冷又淡。
那个男孩可能也感觉到了,“那我们先走了哈!”
走出门又跑回来,笑容明媚而恣意,“回头联系!”
沉醉静静地擦拭手指,略有莫名的不快,但很快烟消云散。
沉醉站起身,把手机揣进兜里,想了想,“你点的外卖很好吃。”
白枝愣愣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要走了吗?早点回来噢。”这样才能多睡一会儿啊。
手腕上的花印骤然一疼,记忆陡然变得深刻,于是那点不快,蓦然蔓延至心痛。
这疼痛并非多么深刻。相反,总是不痛不痒,宽慰自己不足挂齿。而一次又一次堆积重迭,跨过漫长的记忆长河回望,终于变成难以提及永远也无法云淡风轻的陈伤。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开学后我也可以在这儿住吗,我给你房租,主要是我没打算住寝室,懒得再搬一次东西了。”白枝问。
“行,你喜欢猫吗?”沉醉问。
刚刚他看手机,发现她昨天发来了酒钱,顺带翻了翻她为数不多朋友圈,其中有一条好像就是表达这个意思。
“诶?”白枝愣了愣,点了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要喝酒就去拿,我先走了。”
“哦。”
白枝点开微信,昨天她发的酒钱还是好好地躺在对话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