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跑。”润滑不够,甬道太窄紧,他伏在她身上,律动着,一次次艰难的捅开不断蠕动紧缩的肉褶,重重的cào进zǐ_gōng里,恨不得把她捅穿,“想离开我?跟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就算你勾引到许镇司,也不可能。”
“呜啊……沉执,你浑蛋!”粗长的阴茎不断狠狠的在她体内进出,她疼的蜷缩紧脚趾,嘴唇都哆嗦起来,死死咬住他的肩。
穴里的那根东西在她穴内粗蛮的抽动着,丝毫没能让她有任何情欲的感觉,只觉得是一种酷刑,一股灼热的jīng_yè射进她的体内,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感觉到动情的感觉,更何况是高潮。
她满眼泪水的躺在床上,看起来虚弱极了,沉执无措的伸手抹去,却被她避开。
沉默了会儿,他去书桌拿了个首饰盒,塞到她手上,“给你的。”
她狠狠将那东西扔到地上,恨恨的望着他,眼圈都是红的,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滚,你给我滚!”
他一脸无措的离开。
在医院做完全身检查,包扎完,回了家,许镇司接到一通电话。
“许镇司,我警告你,离然然远一点。”是沉执,说话间是恨不得生吞他血的狠戾,“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许镇司轻笑着,挂断了电话。
“少爷,那边的消息说,老爷子不是不让您回北都,是现在脑子已经有些糊涂了,清醒的时候还好,糊涂的时候谁也不认,现在家里都是二老爷在做主。”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
许镇司微微垂下眼睫,敛下浅色瞳眸底翻出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