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娇气,剥个莲子没事儿的,以前不也剥过。”
以前年纪小,傻,又不会拒绝,在林清云家,陆梅让剥就剥了,把她手都剥疼了。
不过这次……
林清然接过莲蓬,佣人也没阻止,一边是正室的夫人,一边是郑少爷的,不,应该是少爷的情人,她们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晚上沉执回来,已经十一点半了,见她正在餐桌上等他,心里不甚欢喜,想搂住她的腰,想亲近亲近,却被她躲了过去。
“吃莲子羹,特地为你留的。”林清然说着,又笑着看向郑昭,“阿昭,我也给你留了一份。”
沉执原本心里是开心的,可听到他说也给郑昭留了一份,心里便倍感不适。
看着她奇奇怪怪的举起双手,仔细一看,指尖竟然又红又肿。
他忙抓着她的手,紧张的问:“怎么回事?”
“剥莲子剥的,她们让我剥莲子。”她吹了吃指腹,眼角已经有泪了,“好痛。”
“谁让然然剥的!站出来!”沉执怒吼一声,额头爆出青筋。
她知道这几天检察院的事已经让他心情够不好的了,正有气没处使。
“不是的,少爷,不是我们,是夫人,夫人让然小姐剥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的缩成一排。
“让她过来!”
“姐夫,然然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她勾住他的胳膊,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姐姐已经睡了,别把她吵醒了。”
“你是不是傻?她叫你剥,你就剥了?”沉执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把她抱回了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林清云下楼,一下楼便见沉执和郑昭分别坐在林清然两边,而林清然正吹着红肿的指尖,叫嚷着,“好痛,比昨天更痛了。”
林清云顿感不妙,只见沉执听了她的话后,面色越来越难看。
“以后你想吃什么莲子羹,自己剥!然然的手不是给你剥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