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执粗喘着气,身下的穴眼又热窄又窄,紧紧地咬住他的鸡巴拼命的蠕动,激得阴茎愈发高涨,发疯似的在xiǎo_xué里猛烈的chōu_chā。
“啊啊……姐夫,然然的xiǎo_xué被姐夫cào的好麻,好舒服。”沉执稍微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并拢,蹲着身子,将狰狞的性器对准她的穴眼不断操进操出,操的她yín水噗嗤噗嗤的往外乱喷,抽搐着大叫,“要被操死了,然然要被姐夫操死了。”
“妈的,夹太紧了,要射了。”大股的滚烫的yín液刺激的鸡巴不断膨胀,沉执挺腰,突然发狠冲刺起来,“姐夫把jīng_yè都射给然然,好不好?”
“射,姐夫,都射给然然。”湿紧的软肉死死缠着鸡巴,贪婪的想要吞进什么。
沉执粗喘着气,将今夜的第一泡jīng_yè全部通通射进了的zǐ_gōng里面,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暴涨的guī_tóu才软了下来。
“呜……然然被姐夫nèi_shè的好舒服,好爽。”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悉数喷进她的zǐ_gōng里,肉逼一阵抽搐,她舒爽的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汁,紧紧蜷缩着的脚趾渐渐舒展了开来。
沉执缓缓将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阴道没了堵塞,又被他操的一时闭合不了,从穴口涌出来大量的白浊,顺着臀缝,滴到床褥上。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这一幕,身下的yín欲又被勾了起来。
整整一夜,她被欲求不满的沉执翻来覆去的操了个够,身下交合处噗呲噗呲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