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拨打给这个手机的电话还不是我打的,还是不知道我那个刚刚报废了的手机拨出去的,况且那个手机现在已经摔坏了,它居然还在响铃?
突然,苹果的经典音铃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面突然安静下来,四周充斥着恐怖的寂静。苹果手机的铃声消失以后,屏幕也自己暗了下去,灰暗的屏幕上似乎还有光。
尽管这个手机有老大的不对劲但是我还是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去把它捡起来,毕竟这个房子已经被锁死了,我只有靠着这个手机往外界求救。不然就按照这个房间的偏僻程度,估计我饿死在了这个房子里面,尸体都腐烂发臭生蛆,说不定我都已经腐烂风华成一堆白骨了,都不一定会有人知道。
我跨过那团烂肉,将整个上身探进最后一格衣柜里面,伸手捡起那枚黑色的手机。手机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甚至比冰块还有冷一样,几乎冻僵了我的手指。我颤抖着手指,按住苹果手机的home键。黑色的屏幕想一块石头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没电了。
真是该死!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老天是有心要把我困死在这里里。我愤怒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在逼仄的衣柜里面传出阵阵奇怪的回声。
这衣柜后面好像有东西!
我弯着指头敲击了一下衣柜门,居然是空的!衣柜后面有隔间,我用手继续拍了拍最后一格的衣柜又重新拍了拍身后的墙壁,两次发出的声音果然不一样,这衣柜后面果然有问题。
衣柜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可是要从哪儿打开呢?难道要把衣柜整个搬开?不至于吧,搬开衣柜可是一个工程浩大的任务,打开衣柜后面的暗室应该有个机关才对。‘
我左敲敲右敲敲,最后一格的衣柜都几乎被我敲了个遍,竟然还是发现密室的开关在哪儿。我颓然地一甩手,手指就触摸到了一团软趴趴的东西。完全没有肌肉的松弛额令人恶心的触感!!
是那块腐烂的尸体!
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床太软了,我几乎陷落了进去,身体重心不稳,我努力挣扎着在床上大幅度地翻滚着保持平衡。
等我挣扎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坐正了身体,床单上积攒多日的灰尘不禁漫天飞舞,就连床头挂着的那幅婚纱照上面的白布都被我不小心给震落了一个角。白色的相框上面左上角露出了一个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文质彬彬的面孔。
我一把将罩着相框的整幅白布都给揭了下来,用力过猛不慎将钉着相框的挂钉给拽掉了一颗,相框失去平衡,左边往下掉,歪歪扭扭地挂在墙壁上。
我狐疑地打量着这个相框,我和猜的不相上下,不过这不是一张婚纱照,而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有一家三口,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温文尔雅的男人站在右边,眼神宠溺地看着自己怀里撒欢的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戴着领结的装扮得像个小王子一样的七八岁大的儿子。
照片上的小男孩站在最中间,爸爸站在左边,右边站在的身穿白色婚纱的婚纱的身形窈窕的女人自然就是小男孩的妈妈,男人的妻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男人就是这个房子的男主人,也就是跟我通过话的高冷男人,而小男孩就是那个需要我补习的孩子。可是这个房子明显有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既然没有在这里住了,为什么这个陈先生还要让我到这儿地方来呢?
我奇怪地盯着只剩一根钉子支撑着晃晃悠悠地挂在墙壁上的相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原因,我老是觉得这个镜框上面的人怪怪的,上面的三个人明明视线都应该正视着前方,或是很自然地落在彼此身上,我却感觉到他们三个人视线的方向好像有所转变,直直地看向了了我!!
我心里不禁生出一阵恶寒,我似乎觉得穿堂风阴森森地不断往我的身体里面灌,我的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出来。
我甚至都不敢正眼直视按个相框了,怪不得要把这个相框给罩起来了,因为照片上的人就想活着一样,看着人的目光太过压抑,沉重得四肢发麻,甚至连血液都不畅通了!
我甚至觉得有一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心脏,勒得我完全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