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瞎了，还哑了吗？”水门问道。

“老师，这样的话……”卡卡西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水门也清楚他的意思，这副模样的猿飞佐助还能帮他们做些什么呢？

“佐助前辈，不用慌张，请听我说话就行了，我的名字是波风水门，你应该认识我的。”水门自我介绍道，残留着的记忆告诉他，小时候他曾经和绳树等人一起接受过这位老人家的指点，那个时候，他的老师还不是自来也。

佐助听到了水门的声音，有一瞬间楞了一下，接着又“啊啊”了起来，并且指着水门，水门知道对方是认出他了。

“真没想到您还活着，我们大家一直以为您牺牲在前线了，村子里的人每年都在拜祭您，大家始终都记得您的英勇往事……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把您害成这样的？”水门动情地说道，一旁的卡卡西则一脸冷漠地听着，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领教过了水门的苦情戏，现在已经习惯了。

佐助立马又起了反应，声音中似乎夹带着些哭腔，大概是憋了太长的时间了吧，想说话说不出来，而且也没人听他说话。

“佐助前辈，我知道你说不了话，我来替您说吧，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就请您点点头，可以吧？”水门试探性地问道。

随即，佐助就疯狂地点头了，一边点着头一边“啊啊”着。

水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您是被猿飞家族的人害的？”

对方疯狂点头。

“没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猿飞家族竟然这么对您……”水门怜悯地说道，又问道，“那么那个害您的人，是您身边特别亲近的人？”

“呜呜呜！”对方再次点头。

“果然如此，也只有您非常信任的人才会这么做了……那么是猿飞琵琶湖害的吗？”水门问道。

但对方摇头了。

“不是她啊，那是猿飞阿拉希？不过他当时只有五岁吧？”

佐助还是摇头。

“那是您的侄子猿飞日切？您侄孙猿飞日吹？还是……”

水门一连串地把他认识的猿飞家族的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那猿飞佐助急得直摇头，捶足顿胸的，看得一旁的卡卡西都忍不住了。

“是猿飞日斩吧？”卡卡西抢过了水门的话，问道。

这次，佐助没有立刻回应，他似乎是被这个名字给震住了，半晌，他额头暴起了青筋，狠狠地点下了头，闭着的那双残眼，睫毛也带了些闪光。

“真残忍，您的儿子竟然做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佐助前辈，您想不想出去呢？”水门看着对方的反应，知道时机成熟了，问道。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出乎了他的想法，他本以为猿飞佐助已经是怀恨已久，巴不得时刻冲出去复仇，然而对方只是激动得发抖了一会，接着深深地埋下了头。

“前辈？”

佐助没有抬头，白发一直遮到了他的前胸，他摇了摇头，以此作出了回应。

哈？这老头搞什么啊？水门眉毛一皱，事情莫非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