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暴雨袭广,我扒开窗叶看着大雨倾盆,惊觉已经天黑。房间里24小时里都没有开灯,四季如春,我已经分不清白昼与黑夜、夏天还是冬天了。时常昼夜颠倒,黑夜醒来,白天睡去,我只认得周六这个重要的日子。佣人只能做好叁餐后用保温瓶装好放在桌子上等我醒来吃。
那段时间我每一晚都伺候着程自恒,他仍不肯放我回家陪爸爸吃饭。他今天嫌我太敷衍,不够放荡,明天又嫌和我做爱和跟尸体做爱没区别,其实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要我的心,要我的心甘情愿,但我不是演员,实在是演不出来。我自嘲地笑了笑,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跟妓女和嫖客有什么两样,妓女起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连妓女都不如,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取悦他的必要了。
“啪啪啪啪啪。”房间再次传出暧昧的声响,我转过头看着落地窗玻璃的倒影,男人压在女人瘦弱的躯体上,充血的性器不停地在紧致的幽穴里进进出出,两颗沾满爱液的卵蛋拍打在女人娇俏的臀上,发出羞人的声响。
程自恒不满我的反应,大手使劲揉搓着已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头,ròu_bàng更用力进攻着不停流水的粉穴,他嘲讽我:“以前怎么不觉得你像条死鱼,那时的你不是恨不得被操死在我身上吗?”我闭了闭眼,不想给他任何反应,以前和程自恒做爱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痛苦,奈何生理反应让我的眉梢染上欲色,喉咙不禁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