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深夜,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两手抓着心脏除颤器,加大电力为床上的人做着心脏复苏。男人重重落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病房外倪爸爸和倪妈妈哭成一团。医生拿起小电筒,扒开他的眼皮查看,摇了摇头,抬手看表正要准备宣布死亡时间。
“滴滴滴”短促的机器声再次响起,心电图恢复波动,倪进父母松了一口气,礼貌地谢过医生,走进病房照顾倪进
“晴晴!晴晴!”郭楚晴迷迷糊糊地醒来,男人急促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皱了皱眉头,顺了口气后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仍交迭着放在她赤裸的胸口上,做着胸外压。郭楚晴觉得脸上痒痒的,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手上全是滚烫的眼泪,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程自恒的。“居然没死。”她自嘲地笑笑,在心里阴暗地想。
程自恒差点掐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气,他心怀愧疚,温柔地将郭楚晴抱起走进浴室。女人力气耗尽,趴在男人的肩膀睡着了,程自恒一手环住她的腰,拿起花洒为她洗了个头,按了几泵沐浴露,粗粝的手掌划过女人漂亮的蝴蝶骨和微凹的腰窝。程自恒无心欣赏她的身材,细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冲了一遍澡擦干身子,才将她轻轻抱到床上。他点了一根烟,在书房独自坐到天亮
黄致忠最近叫苦不迭,程自恒每天有家不回,成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眼睛都闭不上几秒,就连他也几乎天天加班,还被女朋友甩了。程自恒喝光手里的黑斋啡,手扶着额头,皱紧眉头看着文件。他不是不想睡觉,只是每次一闭眼,女人纤细的脖子被他掐紧的画面就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感觉两人的关系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他逼得越紧,她反抗得越厉害,放手他又舍不得,只要想到郭楚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红着脸容纳别的男人的欲根他就气得想杀人。现在这种局面只能冷处理,给彼此留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