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怎么可能在南方业务?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买卖失败了,赔了好多钱,几乎算是个穷小子,这么多年,他始终在我的眼皮底子下,怎么可能在南方有业务?”
刘美辰已获得说道。
“浩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陈浩注意到,刘美辰对自己的称呼已经改变了。原来叫陈总,现在叫浩子兄弟。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挂了电话之后,直觉告诉陈浩,王春成这小子肯定还有什么猫腻。他相信二狗子调查的一定是事实,这小子去了南方,连刘美辰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干啥,说不定他还有什么隐藏的事情是刘美辰并不知道的。
第二天的晚上,陈浩如约的来到了艺苑歌舞厅,老板见他来了,脸上立刻乐开了花,一把把他拽到吧台,翻出一个账单,用手指着给他看:
“兄弟你看,昨晚上刘姐他们消费了这么多!光洋酒就喝了三四瓶,以前他们虽然常来,可从来没花这么多过,这都是你的功劳呀!”
陈浩看了看那一长溜的账单,又看了看下面的结算金额,1900多。心中不由暗想,这女人果然是个败家的娘们。
不管王春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混蛋,可这女人趁着男人出差,到酒吧里胡吃海塞,还勾引年轻小伙儿,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饼。跟王春成两个人,也真是臭味相投了。
“兄弟,往后你就天天来,唱歌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勾住刘姐他们这伙人,经常在我这消费,我给你搞200块钱工资不说,每天他们消费的我还给你提成!”
酒吧的老板十分的兴奋,抓着陈浩的手一个劲儿地说道。
像往常一样,歌舞厅每天的开场,都有一段清吧的时间。所谓清吧,也就是舞台上有人弹弹唱唱,主要是一些舒缓悠扬的曲子。这是为后面的狂欢做准备,也是以此,来等待时间和客人。
果然不出陈浩的所料,他在吧台里刚跟老板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刘红香他们几个人,就推门进来了。
陈浩一闪身,躲到了一旁。老板不解的低声问:
“兄弟,我雇你来就是为了招待她们的,你躲什么?”
陈浩小声地应答:
“有个词叫欲擒故纵,你懂不懂?先拖一拖他们的耐心,他们忍不住的时候我再出来,效果会更好。”
老板一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悄悄的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小子经验挺丰富呀!”
果然如他的所料,刘红香他们一进门,就问歌舞厅的老板,
“昨天唱歌那个姓陈的小伙,今天来没有?”
老板是个老江湖,谎话张口就来:
“没有,昨天我跟他说了,让他继续来我这上班,可这小子连个电话都不留,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刘姐,要不然各位先坐着等一等,说不定一会就来了呢?”
听老板这么一说,刘红香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陪他一同来的几个闺蜜,也开始起哄嘲笑起她来了。
于是他们找了一个位置特别好的卡座,老板端上来的水果和酒。
“也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
刘红香摸起一块苹果,塞进嘴,抱怨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