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陈浩心中暗想,俗话说的好,人在高山有远亲,如果自己仍旧是那副穷困潦倒的样子,这场婚礼恐怕来贺喜,不会有太多的人。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冲着面子来的,于是酒席宴开始的时候,陈浩跟带着张燕,挨桌敬酒。
人们纷纷夸赞,都说他们这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还有人说,从小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在一起玩,那时候就觉得他们一定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还说这是月,拴得一根最正确的红线。
有几个中年的妇女还跟着起哄,冲着陈浩和张燕大声的喊,
“你们俩还订什么婚,不如直接就结婚洞房算了,来年好给你爸妈抱个大孙子,那才叫天伦之乐呢!你看燕子这细腰大屁股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哈哈哈哈”
虽然他们的玩笑开的有些粗俗,不过毕竟都是好心,也是不见外。
张燕羞得满脸通红,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酒席正吃喝的热闹,突然,酒店的门一开,呼啦啦的走进几个人。
陈浩以为是前来贺喜的宾客,赶紧带着张燕赢了过去,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几个人个个长得五大三粗,有的光着膀子,有的穿着半袖敞着怀,露出了肥瘦的肚子。
他们个个前画龙后画虎,一看就是市面上的混混,不像是好人。
这几个人看着眼生,应该不是这镇子里的人。
陈浩正打算跟他们打招呼,突然从后面走出了另外一个人。
“我说大侄子,你订婚的是大好日子,怎么不给二叔个信儿?咋了,拿你二叔不当亲人?这事儿你办的不对呀,幸亏你二叔我不跟你计较,我说舔着脸上来给你贺喜了……”
没错,这人正是陈胜利。自从上次家里出了那丑事之后,他始终关着门闷着,不敢再上街见人。前两天,他起早坐着大客车,离开了刘家镇,据说是去了县城,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昨天天下午,丁桂兰挨个通知村里的人的时候,很想去找他了,因为不管怎样,他毕竟是陈国权的亲兄弟,也算是陈浩的二叔,可去了他家发现屋门紧锁,屋里没人,所以才只好作罢。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出现了,看他带的这些人,以及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陈浩就知道,他们不是来贺喜,而是来捣乱的。
看着眼前的陈胜利,陈浩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虽然这阵子没少捉弄他,可不管怎样,陈浩都觉得不过瘾。
但今天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再闹出事来,让村里那些无聊的人讲笑话,于是他强压的怒火,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二叔,不是不给你消息,只是没找到你。既然来了就别客气,我喊厨房加一桌,坐下喝点酒再走……”
“那是当然,我大侄子喜酒,不请我我也必须来喝!”
说完,冲着身后那几个人一摆手,“ 走,咱们进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