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台的后面,有一个更高的玉台,比那个男尸所处的高度要高出数丈,只是玉台的面积小了很多,也就是半丈左右,在玉台的顶端放置了一个玉盘,玉盘上刻画了密密麻麻的线条,最终形成了一个法阵,在法阵的中央,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绿色珠子,只是这个珠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非玉非水,但珠子的表面却不断蠕动,仿佛是活的一般。
“这里的阴气几乎凝成了实质,若是能在此处修行,只要三年的时间,我就可以突破到鬼将。”豹三深吸了一口气,将几乎肉眼可见的阴气吸到身体里,顿时感觉到整个身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能量一般,从头到脚一阵舒畅。
“既然这里这么好,那三哥就在这里修炼好了,我在这里陪着你。”苗韵笑着,伸手去触摸了一下绿色的壁障,又指着远处的男尸问道:“三哥,那个就是阴尸吧?”
豹三说道:“是的,他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了银色,真的再有个几百年的蕴养,就能变成飞天银尸了。”
“变成银尸就会很厉害吗?”苗韵伸手摸在壁障之上,感觉滑滑的,凉凉的,就把整个手掌按上去,向着前边滑动,咯咯的笑道:“三哥,这个东西滑滑的,摸着好舒服啊。”说着按着壁障快步跑了起来。
豹三没有感觉到壁障内有什么危险,见苗韵开心,也没有阻拦她,还笑道:“苗苗,不要走太远,小心有什么危险。”
苗韵答应了一声,又往前跑了几丈,突然间身形猛然一动,眨眼间向后退出十几丈,双手捏出十几个法诀,口中一声娇喝:“制。”
豹三在苗韵向后飞退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对,当他刚要冲上前去,就听到苗韵的一声娇喝,紧接着他的脚下突然泛起一片红光,直接自脚下向上照来,将他罩在其中,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浑身被束缚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就想化成黑烟也做不到。
“嗷……。”豹三悲愤的大吼一声,然后怒视着苗韵,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平静的问道:“苗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是久经江湖的,知道自己上当以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在心里已经开始不断的联系张哲学,希望自己与张哲学之间的奴契能够起到作用,让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前来救自己。
苗韵飞身跃到豹三的身前,隔着那道红光,咯咯的一笑,说道:“苗苗?你知道吗?你这样叫我,我一直都感到很恶心。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她围着豹三转了一圈,然后紧盯着豹三,脸色突然大变,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对豹三喊道:“我原本是扩围城苗家寨的大小姐,七岁的时候,被客山宗擒来至此,若不是我刚好是阴年阴月阴时阴刻生人,早就被送到这里化为枯骨了,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们苗家寨的人都被送到这里化成一缕冤魂,就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你明白吗?他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苟延残喘。”
苗韵的语音忽而又是一变,变得平平淡淡:“我十一岁就被方宗北取了元阴,为了活命,我用尽狐媚的手段,然后拼命修行,让自己成为方宗北的鼎炉,为的就是活命。我好不容易获得了方宗北的信任,为他执掌这七阴洞,为了活命,这二十年里我不知道虐杀了多杀人,为这七阴洞增添了无数阴魂。原本这样下去好好的,我借着这七阴洞修行,也是一日千里,二十余年就到了现在的修为。”
说道这里,苗韵的语气又变得歇斯底里,整个面孔都狰狞起来,十指如爪,挥舞着喊道:“可是你又来了,是你又夺走了我平静修行的机会,我原本可以一直修行到筑基,我就可以有机会杀了方宗北和方宗南,杀了客山宗所有的人为我家人报仇,可是你们又让我失去了亲手报仇的机会。而你又一次让我丢尽了脸面,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向你求得活命的机会,所以你必须得死,必须得死,这样才能抵消掉我的屈辱。”
突然,苗韵的表情又变得极为妩媚,走到豹三面前,温柔的看着他,娇声说道:“我要让你为这七阴阵提供最精纯的阴气,然后让我借着这七阴阵一直突破到筑基。三哥,人家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呢,若不是你,奴家还真的进不到这七阴阵中,那个该死的方宗北只肯带人家进来练习操控这七阴阵,从来也不肯让人家留在这里面修行。三哥,你真的很好呢,既能让奴家欲仙欲死,又能舍命帮奴家修行,你说奴家应该怎么谢你才好呢?要不要奴家在你死之前再好好的服侍你一次呢?你不是最喜欢与奴家唱那后庭相会吗?”
从娇柔妩媚到面目狰狞,苗韵仅仅用了一瞬间,突然又怒吼道:“你做梦吧,你就用你的命补偿你对我的羞辱吧,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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