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足足在医馆治了叁天才被阿云给抬了回来。好在去的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乖乖也奇迹般地躲过一劫,痊愈得比阿泰还快,没过多久又能绕着月宜欢快地转圈圈。
阿云和琳琳都过来看望阿泰。阿云那天也记挂着琳琳要过来做客,自己想来套近乎,就溜溜达达往这边走,没成想误打误撞救了他们叁人。两人经此一事感情也突飞猛进,琳琳很直白地告诉阿云,自己喜欢上他了,想做他媳妇儿,高兴的阿云当天就去下聘。
琳琳和阿云带了一些补品,彼此说笑一会儿不好太过打扰还在养伤的阿泰,就告辞离开。月宜看着阿泰颈上的疤痕,用帕子蘸了清水细心擦拭上头残留的药膏,心疼地说:“总算结痂了,伤口反反复复发炎,吓死我了。”
“嗨,上面有毒,总要花一点时间,你别担心啊。”阿泰不怎么在意,欣然含笑,手掌在她小肚子上摸了摸,叹道,“幸亏咬的是我,要不我的媳妇儿和小娃娃都要遭殃了。”月宜在医馆照顾阿泰也才得知自己已经怀有身孕,这可把阿泰吓出一身冷汗,自责于自己疏忽大意,才让那条毒蛇有机可趁。月宜也低下头,轻轻摸了几下,阿泰顺势握住她的手:“别怕了,也别担心了,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族长也把那条蛇烧死了,咱们这岛上没有毒蛇了。”她点头,依偎在他怀里,又怕压着他的伤口,有些僵硬。阿泰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除了肩膀上这点伤,我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月宜温婉地和他说。
“你要当妈妈了。”阿泰盯着她的肚子问,憧憬地问她“还要多久才能出生?”
“不知道……”月宜摇头。
阿泰深深吸了口气笑道:“有点想不到,我的小乖居然要做妈妈,我还挺想看着小乖是怎么哄孩子的。”
“我要变老了……”月宜拨弄着他的手指嘀咕道。
“怎么会,小乖最好看。”
月宜扬起小脸看着阿泰,打趣道:“那我要是七老八十了,你还会叫我小乖吗?”
阿泰点点头说:“当然啊,总不能叫老乖吧。”
月宜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猫耳朵。
也许是因为阿泰是一只猞猁,月宜怀胎没有和人类一样,五个月孩子就出生了。月宜很担心孩子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好在生出来之后没有任何异样,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婴儿,啼哭声十分响亮。
阿泰抱着小婴儿激动地和月宜说:“是个小女孩儿。”
月宜面色苍白,身体也脱了力,只是温柔地望着阿泰和女儿,手指勾着小女儿的小手,软乎乎得。女儿遗传了阿泰,也有两只可爱的耳朵,但是从未变成过猞猁的模样。阿泰有模有样地照顾着母女俩,一切事情亲力亲为,月宜出了月子,身体好些了阿泰才敢稍稍离开一会儿山洞。
女儿长得很快,没多久就能和乖乖在海边跑来跑去得。她的长相糅合了月宜和阿泰的精致之处,小姑娘五官清纯婉丽,可是眉宇间却有几分英气,自小就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正义和勇敢。月宜给女儿起的名字叫作福年,简单也寄予了月宜的希望。
成为母亲的月宜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婉娴静,偶尔有点小俏皮。倒是阿泰仿佛长大了一般,很有严父的样子。只是月宜不怕他,因为那副猫耳朵还是那样可爱。阿泰在月宜面前没有架子,做了烤肉给福年吃过,福年就吵着要出去抓小螃蟹。阿泰被她吵得头疼,再加上心里还盘算着别的事情,大手一挥,准她离开。
福年临走前在月宜面颊边亲了一口,说了一句“妈妈我一会儿就回来”便出去玩了。月宜看向阿泰有些疑惑地问:“你今天怎么不拦着福年啊?”
“家里又没有事,还有乖乖跟着,自己去玩吧。”阿泰拨弄了一下篝火,然后就把上身衣服脱了。月宜不觉有异,看到阿泰身上的疤痕又想起来从前的危险,心有余悸。福年总是和月宜一起睡,阿泰想做点啥都不成,也是素了好久了。他上神赤裸着,手掌摸了摸月宜的手笑道:“小乖,冷不冷?”
四月的天,马上就到清明,最是温暖的日子。她摇摇头,温婉地说:“不冷啊,怎么了?”
“那你也把衣服脱了吧。”阿泰扔下手里的树枝,舔着脸对月宜一番坏笑,“小乖,咱俩好久没有玩游戏了,想玩小乖了。”
月宜立刻就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什么,手里的针线往他身上一掷嗔道:“你自己在这里光着吧。流氓。”
阿泰嘿嘿笑着,将那些针线活放到一旁,一把攥住月宜的手臂不让她躲开,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衫握住小媳妇儿丰满的胸脯:“让我摸摸,我都一个多月没摸了。这里大了好多,估计是被我揉大的,对不对?”
月宜羞愤地想要推开他的手,冷不丁阿泰已经矫健地把小媳妇儿压在了身下,透过他的肩,看到火光灼热,就像是阿泰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月宜的每一寸肌肤,令她也仿佛被烧起来了一般。
“小乖、小乖,让我cào一次,我想了好久。”他不管不顾地亲吻着月宜,加重力气蹂躏着想念已久的樱唇。他喜欢那样柔软的唇瓣,恍若半开的芙蕖,透着浅浅的香气。
“阿泰……不、不要……福年会回来的……”月宜软软地说着。
阿泰在她唇角上轻轻咬了一口,凝睇着那双及其清澈却又因为情欲透着妩媚的大眼睛:“她玩起来就忘了时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乖,就做一次。”说着,他就飞快地扒干净月宜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晶莹的肌肤。他在她胸前舔舐嗫咬,急切而又热烈:“我好想你。真的想你。”
月宜本来那一点点抗拒在面前这个男人一声又一声的“想你”中渐渐消散,她的手臂来到他颈上,仰起头也柔声和他说:“我也想你。相公。”
阿泰从她胸前抬眸,目光痴迷,下身的棒子不安分地在月宜花穴口戳来戳去:“我知道,我的小乖那么喜欢我。”
月宜的腿也跟着缠上去,修长而洁白的长腿像是蕴出春药的藤蔓将他紧紧攀住,声音轻软娇柔:“相公也喜欢我啊。”
他的小乖玉体横陈,声音又这样依赖眷恋,阿泰哪里再把持得住,按住月宜的肩膀,自己的鸡巴瞬间长驱直入没入小媳妇儿的花穴里。两人身子俱是一颤,月宜许久没有被cào了,xiǎo_xué又那样紧致,包裹着阿泰的ròu_bàng:“唔,怎么又这么紧了?小乖,绞死我了,感觉得到我的ròu_bàng了吗?嗯?”
“疼……你轻一点……”月宜紧紧抱着他,指甲不小心在他背部划伤一道痕迹。
他眯了眯眼睛,那种刺痛令人兴奋,背后的肌肉绷起,那根棒子开始在月宜的xiǎo_xué里横冲直撞,他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完整禁锢住,一手在她胸前揉捏,将那两团肉嘟嘟的小肥兔子各种欺凌折磨,眼看着软肉在掌心变幻各种形状,一手滑腻,实在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