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不仅大口吸吮,还会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嗫咬着细嫩的花唇,惹得那里充血肿胀,像是两片绯红的鲍鱼肉。阿泰吸吮够了,砸吧着嘴,下巴上沾染了月宜下身涌出的蜜液,蹭得月宜双腿根处一片湿润。
剧烈的快感席卷了月宜全身,她紧张而又无助,只能双手抚摸着阿泰的黑发,迷茫地望着山洞顶端:“不、阿泰……唔……我害怕……”
阿泰不肯松手,双唇重重地吸吮了一下,舌尖模仿着鸡巴cào进xiǎo_xué的姿势,来回抽动,终于,女孩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高声响起,花穴涌出丰盈的汁水,双腿都跟着打颤儿。
阿泰仰起头,望着面色潮红还在微微喘息没有回过神的小姑娘,他胡乱抹了抹下巴上的yín水,语调满是欲望的浸润:“喜欢吗?舒服吗?”
“阿泰……”她红着眼圈望着阿泰,双手张开想要阿泰抱着自己。
小媳妇儿如此依赖可人的模样让阿泰心里畅快,连忙把她抱在怀中,坚挺的鸡巴抵在月宜湿漉漉的花穴口,guī_tóu一下一下碰撞月宜的那颗花珠。
高潮过后的xiǎo_xué松软而无力,可又空虚地想要什么来填补,阿泰席地而坐,再次让月宜坐在自己怀中,双腿分开,一小团儿娇滴滴的姑娘,乳尖也蹭着阿泰硬邦邦的胸前。阿泰拨开她的长发,露出脆弱的小耳朵,捏了捏,和她说话:“刚才舒服吗?”
“嗯……”女孩儿声如蚊蚋,埋在阿泰肩窝处,软软地回应。
阿泰满意地收了收手臂,让两人贴得更紧:“再让我cào一会儿,小乖,好吗?”
“刚才不是都弄了一次吗?白天、白天你还那样过呢……”月宜羞答答地说。
“每天看见你就硬了,一次哪能够?”阿泰抚摸着她的小脸笑道。
月宜其实也想要,但是生性羞涩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迎合,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不言不语得。阿泰端详着她眉眼之间的柔顺和妩媚就知道小媳妇儿也是想这样的,于是掐着她的腰,腰身狠狠一顶。月宜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猛地插了进去,哪怕里面已经汁水泛滥还是有些吃不消,不禁下意识地在他硬硬的肌肉上咬了一口。
阿泰丝毫不觉得痛,而是用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挤了挤,眨眨眼对她说:“我就说小sāo_xué没吃够嘛,刚才流出那么多水,现在进去了还是在咬我的鸡巴。”
“你别说嘛……”月宜也能感觉到下面的花穴在绞着阿泰的ròu_bàng。
阿泰捧起她的小脸啄吻几下,一手来到她胸前揉捏一把诱哄着:“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
“我是谁?”
“是阿泰,是我的相公。”月宜小脸红扑扑得,目光却澄澈专注,说出来的话像是沁着蜂蜜的温泉水,又暖又甜。她说完,也学着阿泰的样子,纤纤玉指在阿泰胸口戳了戳嗔道:“那,我是你的谁啊?”
“当然是我的小媳妇儿啊。我也喜欢小乖。”阿泰眉开眼笑地回答,“相公好好cào小媳妇儿,保证小媳妇儿腾云驾雾!”他前段时间和月宜新学了个词儿,此刻突发奇想就开始瞎用,气得月宜去揉他的耳朵:“瞎说什么呢,这词儿可不是这样用的。”
阿泰满不在乎,下身已经开始耸动,他喜欢这个姿势,布巾插得深,还能清清楚楚看见月宜意乱情迷的表情,蜜桃般的娇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悠,他的手掌完满的握住,揉捏把玩,他的手掌粗糙,掌心深深的纹路磨蹭着细嫩的小奶尖,每次轻轻一捏,都能注意到月宜身子一颤。他凝视着月宜痴迷而涣散的目光说:“cào得深吗?有没有cào到你的zǐ_gōng?”
“嗯啊……额嗯……不、不要……”
“不要那么浅,啊,我知道了,小乖是想让我cào得再深一些。”阿泰说完,忽然拔出自己的鸡巴,迅速将月宜转了个圈,她背对着自己,然后扶着鸡巴一贯而入,大开大合地cào干。“唔……疼……”月宜娇滴滴地呻吟着,阿泰听得心神荡漾,觉得还是不够,将她的双腿蜷起来踩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插在最深处,洞内立刻回荡着急速的“啪啪”声,令月宜面红耳赤。
月宜的花穴本来就娇嫩紧致,他的鸡巴又比人类的还要粗大几分,这样凶狠快速地chōu_chā,几乎让月宜死过去一样,偏偏阿泰又让自己背对着他,愈发无助,眼底积蓄着晶莹的泪珠,随着阿泰的动作一颤一颤,哽咽地说:“呜呜……好、好深……阿泰……不要欺负我、欺负我了好不好?”
“cào穴怎么是欺负呢?小骚屄这么多水就是等着被男人cào,多cào几次,才能生娃娃。”阿泰嘴里不断说着荤话,“以后我每天都cào小骚货好几次,你的嘴、你的小花穴我都要cào。小乖是我的小骚货,每天分开腿等着我回来给你喂精。”
“不行……你、你混蛋……”月宜哭唧唧地反驳。
“小乖是我的,怎么不行?”阿泰额头青筋凸显,月宜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这样狠狠地cào还是那样紧,绞得他都有点痛。他咬着牙把她推倒在草席上,然后欺身上来,捞起她的纤弱腰肢,迫她抬起小屁股,这样从后面用动物交欢最原始的方式cào干月宜。
月宜吓了一跳,这种姿势十分羞人,她一手揪住草席,慌乱地说:“别、别这样……”
可是阿泰不肯,压在她背上,亲吻着那一身如霜赛雪的肌肤,呢喃着:“为什么不能?你知道吗?动物都是这样cào媳妇儿的……我的小公主那么尊贵,可是想不到她会有一天被一只野兽干是不是?小乖,你说是野兽cào得你舒服还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将军?”
“没有、没有……”月宜摇着头无措地开口。
她的呜咽声像一只小奶猫,可怜却又缠绵悱恻,哪里是让男人停下来呵护,分明就是还想继续被狠狠地干。
阿泰也不肯放过她,粗长的鸡巴一遍遍凌辱着稚嫩的xiǎo_xué,迭加的快感让月宜如同坠入无边的肉欲深渊,无法摆脱。“嗯啊……啊……啊啊……不、不行……”月宜无助地呻吟着,小脸潮红,却还那样妩媚清艳。
阿泰揉捏着她的小屁股安抚道:“小乖,别夹,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