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还来不及惊呼,少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小嘴里转了个圈,舔舐着他每一颗牙齿,阿泰似乎还意犹未尽,牙齿又去咬她的舌尖。月宜的舌头被他又咬又吸,麻酥酥得,忍不住闷闷地发出细碎的“嘤嘤”声。这声音却好像是催情的弦乐,让阿泰心里更加胀满,他稍稍用力将她禁锢在地面上,居高临下,更加放肆地亲吻月宜。
“唔……不、轻点……”月宜费了好大的力气,满面潮红地将他推开,眼睛湿漉漉得,仿佛润着春水潋滟。她急促地喘息,对上少年也有些红润的面颊,气喘吁吁地说:“你咬得我好痛,轻一些好吗?”
阿泰点点头,深沉的低喘压抑着,他的确是用了力气,自己被某种渴求冲昏了脑袋,只想着听听月宜细碎的哭腔,她软软地唤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很无辜可怜的样子,让他更想欺负她了。“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的力气。”少年平常声线清亮悦耳,可是现在却沙哑得厉害,他贴得很近,声音就像是一道符咒顺着月宜的耳蜗溜到心尖上,缠上难以扯断的咒语。
“嗯……轻一些……我疼……”月宜柔柔地开口,有些娇气。
他啄吻着月宜的面颊,带着她的手继续撸动自己的棒子,阿泰抵在他额上,闷声哼着,眉间皱起一道细细的痕迹,月宜不知道那是痛苦还是舒爽,他微微阖着眼,另外一只手掐住月宜纤细的腰肢,口中念叨着“小乖”“喜欢你”之类的甜蜜言辞。
月宜也有些情动,下身不知不觉间涌出一些她不知道的yín液。阿泰埋在她肩窝处,脊背忽然绷紧,然后舔舐着她柔嫩的肌肤,闷哼一声,月宜立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手上,湿湿得,还有一点点腥气。
阿泰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闭着眼睛胡乱亲吻着月宜,喃喃低语:“小乖,你真好。喜欢你,小乖。”
“阿泰,你好了没有……我、我想去洗洗手……”月宜微微睁开眼,羞涩不安地看着阿泰,心里跳得震天响,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阿泰连忙起身,她的小手还被自己死死攥紧,现在两人的掌心都跟着黏糊糊得,阿泰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只要射出来,那一瞬间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即便是死了也愿意。“我去弄水,你在这里等我。”阿泰光溜溜地起身,然后去溪水旁舀了清水回来,月宜盯着掌心那些液体,心里七上八下得。阿泰拿了布巾给她擦擦手,然后自己也跟着洗了洗,旋而歪着脑袋笑看着月宜说:“你说这是什么啊?不像是尿尿……”
“阿泰!”月宜嗔怒。
阿泰笑嘻嘻得,洗干净了就立刻挨着她坐下,握住她的手兴奋地说:“刚才真的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为什么会舒服?”月宜也有点好奇。
阿泰摇了摇头,茫然地看着她:“我不懂。你呢?”他觉得月宜会很多,便将问题抛给了她,不料月宜嘟起小嘴儿亦道:“我也不懂。”
“以后还能帮我吗?”阿泰期待地问。
月宜红着脸,不言不语,想要当一只闷葫芦。阿泰盯了半天也没等到月宜的回答,双手捧起她的脸蛋面对自己又眼巴巴地问了一遍:“小乖,求求你,能不能以后继续帮我啊?”
月宜瞥见那根大鸟,软趴趴得,赤黑一根,现在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呆头呆脑,像是他一样。月宜脸上发烧一样,她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生做这种事,可是羞涩归羞涩,她却不后悔:“你快去穿上衣服。”
“你不答应我就不穿衣服。”阿泰跟她耍着无赖。
月宜气鼓鼓地抬起手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坏蛋!”
阿泰嘿嘿坏笑。
月宜只好说:“答应你了,你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阿泰拿过裤子,一边穿一边抱怨:“干嘛要穿衣服啊,光着多舒服。”他扭头看着月宜又道:“月宜,你夜里是不是怕冷,那我不穿衣服了,把衣服都给你穿。”
月宜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别找借口,快点穿上。”
阿泰套上裤子,微笑着说:“今晚我抱着你睡,那样你就不怕冷了。”
“才不要……”月宜撇撇嘴。
阿泰今天喝了甜甜地冰糖山楂汁,兴奋地好想吃到了蟠桃一样,又和月宜带着乖乖去摘山楂,想着回去再做一锅。月宜和他说:“其实我们可以多做一些,然后你可以带到那个市集上换些更多的东西,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做这种山楂汁。”
阿泰咕哝说:“可是我不想分给别人喝。”
月宜当然懂他那点小心思,停下脚步,摇了摇他的手莞尔说:“阿泰,不要这么小气嘛,你想喝我就经常给你做。没事的。我还会给你做各种好吃的给你。”她踮起脚,主动在阿泰颊边亲了一下,婉声道:“阿泰不是帅气英勇的猞猁吗?”
阿泰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认真说:“小乖说的对,不能这么小气,我还要换好多好东西照顾媳妇儿。我是一只威武的猞猁!”
月宜含笑看着阿泰神气的样子,忍俊不禁。
两人这次出来也带了乖乖,乖乖是只很老实听话的小狗,尤其是月宜在旁边,就爱跟着月宜,月宜坐在山楂树下,它就用鼻子、嘴巴在月宜的手腕那里顶来顶去。月宜抱起它笑道:“乖乖也想吃山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