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秘的嘴唇是柔软微凉的,唇瓣嫩生生,牙齿又带着锋利的尖尖,她咬着他,又是疼痛又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意。
霍坚不由自主地战栗,喘息粗重,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断裂,他下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吮着她的舌尖粗鲁吞咽,原本与她交握的手掌抽出,转而去按她的脊背。
只是一瞬间,他就从被钳制的野狗,变成了凶恶的怪物,几乎将辛秘整个嵌进怀里。
“唔……”辛秘有些喘不上气,柳眉倒竖,精神力化作一捆粗拙的荆棘,在他迷乱的神智之上狠狠一击。
霍坚浑身一震,喘息着松开她,辛秘狼狈地干咳着将自己的舌头从他齿关抽回,恼怒捶打他的胸膛:“给我醒着!不然我宁可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
男人额角暴起青筋,他已经在很努力地按捺自己的狂躁了,但揉在她光滑皮肤上的手还是力道猛烈,在玲珑的蝴蝶骨上留下鲜明痕迹。
他们都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奇怪的联感……不如说,以前也从来没有一对哨兵与向导会这样联感。
这样的……危险,又满是爱欲。
霍坚又急喘了一阵,才总算是找回几分神智,他将脸颊埋在她的长发里,闷哼道:“……我努力。”
辛秘的精神域已经竭力张开到最大,将两人彻底包裹,仿佛灼亮夺目的月光,洒在两人交缠不休的身体之上。
霍坚尝试了一会儿,挫败地叹了口气,手上用力,将辛秘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抱好。
赤裸后背忽然挨到灼热的胸膛,辛秘惊喘一声绷紧:“你做什么?”
“……”埋在颈侧长发里的男人没有回音,在辛秘以为他又失去意识时,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你看着我,我会焦虑。”
总是会想着她那日说的话,害怕看到她厌恶嫌弃的表情。
他的深色手臂有力而消瘦,铁一般地禁锢在她腰腹之上,强烈的肤色对比勒得颤抖胸乳更加突出,温暖的乳团上缘随着呼吸一次一次碰触在他小臂上,辛秘莫名就有些羞赧,一咬牙不再管这些细节,一股脑地用自己的触丝去链接他的,低声催促:“你快点。”
虽然是她提出要这样治疗……可真这样将自己赤裸地献作祭品,她还是有些不安,强自镇定地闭了眼,不去看他的动作。
只是没了视觉,触觉反而更加鲜明了。
耳边那个粗热的喘息动了动,以唇拨开她堆迭在肩上的黑发,温暖的舌尖便舔舐上了她细长的颈项。
腰腹的手臂也动了,先是带着粗茧的手心在腰腹合拢,他老实地抱了她一会儿,呼吸渐渐急促,手掌似乎无意识般地摩挲一下,惊得她一颤。
这仿佛一个信号,那双手读懂了她的敏感,一手摩擦着皮肤上移,以一种暧昧而折磨的速度在双乳下缘轻缓擦弄,不经意地托起又轻轻放下,满是温柔狎昵的意味。
辛秘难耐地伸长了颈,呼出湿热的气息。她还分神用精神力牢牢锁着他的意识体,只要察觉到那处有不寻常的污浊或是狂躁,就示威般地刺他提醒一下,再缓慢地用精神丝安抚。
有一次刺得狠了,耳边的哨兵发出模糊的呻吟,一手猛地握上她白鸽般的乳肉。
“嗯……”她咬着唇轻叫出声,乳头早在刚才的贴合摩擦中就敏感地充血硬起,此刻被他一握刚好抵在掌心滚动,微凉幼滑的乳肉被修长五指攥紧。
接下来霍坚触电般地松开了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凌乱的喘息。
可很快,他又试探般地,轻轻地抚了上来,将她两边幼嫩的软肉都捧住了。
辛秘闭着眼睛,可就算看不到,她的脑中也仿佛出现了那样的情景,一双深色的、带着疤痕的男人的手,轻柔爱抚着自己雪嫩娇贵的乳肉,红肿的尖尖时不时从他张开的指缝间探头,又被那双手不舍地重新包裹。
酥麻的快意从胸前传来,辛秘竭力让自己不要显露出脆弱,可那很难,她的心脏开始急跳,仿佛浸入云端的轻飘飘的舒适,让她无助地腰身款摆,后背与他起伏的胸膛摩挲不定。
他们的呼吸都乱了,辛秘伸长了修长的颈项,呻吟被压抑成了一句句喟叹,在两根手指夹捏乳尖时轻叫出声。
月光般泠然的精神力被主人的状态感染,变成了浓稠入骨的云雾,缭绕缱绻地团伏在他的意识体之上,就连警告提醒的碰触都像撒娇般黏软,霍坚苦闷地低哼出声,在生理和精神的双倍快慰之下艰难地保持着清醒。
他得醒着……醒着才能抱她。
醒着……
他咬着自己向导剧烈跳动的颈边脉搏,一手向下,在脐窝里暧昧打转,又向下滑弄,五指像捧住一团软雪似的,包住她湿滑饱满的下身,结结实实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