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坚身材很好。
这并不是说他符合时下对男人的审美,自从玄鸟周氏把持朝政,善通文艺的男子逐渐被世俗审美所追捧,公认的俊美男子无一例外是肤白清瘦修长那一款的。
包括辛秘所在的桑洲,也不例外地喜欢文雅公子,越是书卷气浓厚,就越是俊美。
——而霍坚与那些美男子都不同,他肤色棕蜜,高鼻深目,看起来带着些异域的阴郁,又因为常年奔波作战,四肢健硕,身形宽厚,看起来就有些不近人情的粗放了。
但现在,他这样舒展四肢地靠坐在布料堆里,衣襟大开,露出肌肉蓬勃的胸腹,并在她一个细小的动作下收紧又放松,晶莹的汗珠刷亮小腹处齐整的块状肌肉,就连胸部那只凶神恶煞的大鹗都带着些情欲的沉溺,竟莫名的……有些可口。
也许是她本质是只猎食动物,总还存留着两分野性,对一切强大有力的东西怀着本能的敬畏和仰慕?
辛秘手上用了些力,毫无章法地撸动着那只探头探脑的凶兽,逼出男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他的裤子还穿着,只是被狐神大手大脚地推到大腿根处,将将露出浓密毛发包裹着的性器,就被她胡乱伸手抓住,回忆着闲来无事看过的艳情话本里的词句,有些生涩地上下动起来。
起初手心有些干涩,进行得不是很顺利,辛秘不得要领,抬头看霍坚,他也是一副忍痛的表情,完全没有刚刚他那样侍弄自己得到的反应要好。
辛秘有种奇怪的斗争心。她咬了咬唇,像自己刚刚做的那样重新伏向男人起伏的胸口,一点点地尝他味道,舌头、牙齿还有嘴唇都用上了,在他的下颌处细细啃咬。
霍坚发出模糊的喘息,他握着她腰肢的手收紧了,拧着眉来找她的嘴唇,被辛秘咬了一口下唇躲开了。
她碎碎地一连串咬他,含住凸起的喉结用了些力,就像捕捉猎物的猛兽一样研磨,微痛的感觉和口腔湿软的温度包裹着敏感的喉咙,作为武人的本能让他警惕,但作为男人的意识又让他沉沦,霍坚闷哼出声,忍不住去揉她的臀,似是要将自己所承受不了的快感都反哺给她。
手下的硬物很快有了反应,辛秘舔了舔又被她弄破的大鹗的眼睛,满意地发现手上那东西一点一点的,头部吐出清液。
有了润滑,她的动作顺畅了许多,细细白白的软嫩手指整个弯起,团着那硬挺的物事上下磨。
动作微微有些生涩,但她温暖的指腹捉在自己最丑陋的那处,仅仅只是这种快感就让霍坚呼吸局促,睁眼一看就是自己深色的性器在她白嫩手心里探出头来,在她虎口处流下淡淡晶亮的湿迹,接着又被温暖掌心彻底包握,柔滑紧湿,他情难自已,绷紧了腹部,呻吟出声。
男欢女爱本就是复杂而又暧昧的情感交融,辛秘一知半解,并不全懂。她吞了吞口水,悄悄缩了缩腿,有些疑惑。
为什么……明明现在是她在摸他,可腿心还有些酸软的那里,又偷偷地湿润了呢?
不论是腹部发亮的肌块,还是他微闭双眼投下的阴影,还是耳边断断续续的男性喘音……都让她呼吸一次比一次更急促,刚刚那种如坠云端的失重感褪去了,又涌上了淡淡的渴望。
她磨磨蹭蹭的,双腿并拢又分开,白腻大腿上悄然牵连开一抹银丝。
狐神不高兴:“……你舒服吗?”
她的嗓音黏黏糯糯的,没有了平时颐指气使的清亮,反而多了些撒娇般的抱怨,听起来让人心动不已。霍坚睁开眼睛,喘息着回答了她:“……嗯。”
狐神嘟了嘟嘴:“我又不舒服了。”
这是什么话……霍坚几乎要失笑,他不是在床上调情的好手,此时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浓情蜜意的话,他只是摇了摇头,唇边笑容淡不可察。
揉她臀的手向前伸,四指在她腿心处浅浅一处,果不其然又是满满一手蜜液。他没有多语,就着那处的柔腻打着圈按压隐秘穴口,缓慢地伸进一指。
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好奇妙……辛秘皱起了眉,下意识地缩紧身体,紧张地吸住它。
“您要放轻松,不然会受伤。”
他轻声告诉一知半解的辛秘,那根手指被温热滑腻的甬道吸吮不休,让他额上又薄薄出了一层汗,胯下硬物又激动地跳了跳。
手指硬韧,指腹还带着舞弄兵器磨出来的粗茧,摩擦在嫩肉上的感觉有些痛,但又不是单纯的痛,还带着些说不清的痒,那痒又不止留在皮肤上,好像一路痒进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