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寒一事,在女子压抑的低吟以及男人时不时的咒骂声中,断断续续进行了约一个时辰。
到最后,姜大人认为仁至义尽,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
倒不是扛不住内力的消耗,只怕胯下的欲根如此反反复复、起起伏伏的,会因此废掉。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逼出了季子卿一身虚汗,衣衫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她侧卧着喘息,黏腻青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乌黑衬得肌肤愈发瓷白,双目失神,形容狼狈,无端有种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后的媚意。
姜玚不敢多看,拉过薄被盖住娇躯,飞快的蹿下床。
“那个,你自个儿换身干净衣裳,我、我去外面吹吹风。”
刚准备离开,却听身后之人幽幽道:“我想沐浴。”
“沐、沐浴?”他僵硬的转过头,“你要我去烧水,然后伺候你洗澡?”
得寸进尺了啊,真当他是府中下人不成?使唤得还挺顺手!
“黏黏的,好难受。”她小声咕哝着,清冷漂亮的双眼眨了眨,缓缓垂下,眸底浮起几分怨色,“你不是说要照顾我……”继而顿住,恢复些许血色的唇瓣抿了抿,接着又吐出一句,“好饿。”
姜大人:“……”
想拍死一个时辰前的自己。
“行,你等着。”他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大步出了门。
很好,报复的基础上再添人情债,早晚会向她讨回来的。
院子里果然没半个仆从,姜玚腹诽着那女人死脑筋不知巧妙用人,开始四下寻找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