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情况她也是听说过的,有些男人天生阳事不举或者半举,这和大小粗细没多少关系,所以……
疑惑中夹杂着同情的目光往上方飘去,这才发现,姜大人的脸色不太对,像是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眉头更是皱得死紧,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刚刚是她过于专注才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
心下一动,她躬身爬了过去,一手撑在他头侧,一手尽可能箍住阳物保持动作,然后放低上半身,先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随即贴着下颌线来到喉结处,又从脖颈舔到肩窝,每隔一小段距离就shǔn xī一次。
她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湿润痕迹,点燃了一连串的火。
姜玚快疯了。
方才明明忍得挺好,他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挫败及即将放弃的念头,可不知为何,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飘来时,坚守的心墙刹那间土崩瓦解。
那淡香似曾相识,清清爽爽透着一点果子的甜味,他不记得在哪里闻过,也不认为这甜香有多妖娆魅惑,但就是鬼迷了心窍般沉溺其中。
催情药般的气息,接二连叁地亲吻啃咬,胸膛又被两团软绵绵且嵌着硬粒的玩意儿时不时按压摩擦,是个神仙也顶不住。
气血涌向下体,肉物登时挺立起来,挣脱开细嫩手指的钳制,涨成一根硬邦邦的棒子,那气势简直像要把手心顶穿!
功夫不负有心人。
季子卿怀着惊喜又欣慰的心情,坐起身往后挪了挪,打量起“劳动成果”。
紫红色阳物朝天竖着,整体有点弯度,形容上翘,表面盘绕着道道青筋,粗如儿臂,而顶端尤其大,此刻鼓鼓囊囊的,探出一个圆硕光滑的肉头,中间小孔甚至泌出了几缕浑浊粘液。
“我会死的吧……”她垮着脸呐呐。
那ròu_bàng仿佛听懂了人话,示威般微微晃了晃,叫嚣着满满的欲望,使得她的胆儿又是一颤。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子卿只得回想着书中那些畅快淋漓、欲仙欲死的描写,一通自我宽慰后,将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更开些,抬起圆臀悬在了阳物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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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果然费脑子!请原谅我分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