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相国府主院里张灯结彩,穆青青无奈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次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不情不愿穿上了大红嫁衣。从清晨起,连口饭都吃的匆匆忙忙就开始被说教。直至太阳片西这会儿还没消停。镜子里的穆青青困的直磕头,张妈妈陪着一个劲的说着结婚的规矩,“夫人~?快醒醒?新郎官就快到了。夫人记住了张妈妈说的了吗?西蛮国女人粗鲁,男子受约束,这夫妻之间的事儿啊还得夫人主动。”
“人呐!表面风光私下活的都不容易,我记住了!只要不是搅家jīng,夫人我一视同仁。”
前边主院里,逍遥问襄,逍遥问阳两位皇女已经到了,这次虽说是娶夫侍,可必定是皇子,该有的礼节不可少。
朝中大臣来贺喜的几乎到齐,这不仅是婚姻更联系着两国的和平问题。
闫敏敏柳轩,前太傅之子傅遥,跟在闫太傅身边,女人富贵男人儒雅,尤其傅遥青俊的很,身材瘦弱却不显单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很是干净。一身清俊的袍子显得风度偏偏。
苏相国坐在主位,见到闫太傅迎下座来。“老太傅何时归来的?也不曾通告一声儿。我朝中这么多后辈为皇子伴读,有今天这样的样貌,还不多亏了太傅教导有方嘛。只要您说一声,我等必定会先去探望的。”
“客气客气!如今你已为一国之相,老夫早已离开朝堂多年,世事多变,早已物是人非。老夫确实有了却乡之情。是我的不对。”闫太傅满面笑容还是一如当年的和蔼。
“敏敏,傅遥,柳轩?还不见过你们苏叔父。”
闫敏敏上前两步,弯身一礼,“敏敏见过苏叔父!叔父安好!”
当年的事情,老一辈人谁人不知呢。这个闫敏敏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虽说不喜,却给了很大的面子。“好好好!还记得敏敏那年这么高,仿若昨日,今日相见已经夫郎满堂儿女成群了吧?真是羡慕呀!”闫敏敏只是抿chún一笑,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闫太傅哈哈朗笑,“相国这话老头儿我可不赞成,皇室媳妇儿您都能给儿子取回家来了。这谁人又比得了呢?就少拿我们这些人打趣了。”
苏相国抬手一指远处,“太傅切看,那几个老相识已经等候了,你今天能来实属让大家意外极了,咱们这几个老哥兄弟好好叙叙旧。请吧~?”
“请!”两人并肩向着朝中那几个元老走去。一见面,贺拖就认出了闫太傅,“老哥何时归来?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不过我一粗人不会武文弄墨。今天我高兴,也不和你客套。来来来,先恭喜恭喜我。”
苏相国与各位元老都憋不住笑。贺托死皮赖脸的进宫求皇上。八成这膝盖都跪秃了皮了。如今是如愿以偿了?这一辈子就两个儿子,大儿子贺托文宇,小儿子贺拖纳兰,可谓是文武双全京都出了名的才子武将。可大儿子淡泊名利任宏韬伟略付之东流。
皇上当年三顾茅庐都没有请到这位当年的状元郎进宫入职。至今闲赋在家一散人也。皇上bī着状元郎入宫,贺托老将军急着嫁子,两相一拍即合双赢。这事儿一定下来,贺托这个粗人逢人就说,见人就讲,笑的合不拢嘴,恨不得天下皆知。
这会儿又来了,“我的两个儿子,今天与皇子一同入府,从今天开始,我老头和苏相就是亲家了。以前呐?我是看不惯文人酸腐,这才老和他顶着干,现在不一样了,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我这人粗,哪说的不对亲家多多提点。”
苏相国听得哈哈大笑,“我怎么听着你贺托的意思是留虚我呢?以前总是被你呛的脸红脖子粗,今天我也翻身了啊~?”
贺托被如今的亲家说的不好意思,一拳头打在苏相国的肩膀上。“你这家伙!还记仇呢?都是一家人了,说那些干啥~?”
苏相国被贺托杵的一个趔趄,摇头苦笑道:“你那拳头像大铁锤似的。闹个笑话,也能被你打死。为了生命安全,你以后离我远点儿。”
这两亲家和好如初,一番谈话下来,逗的这些大元们笑的前俯后仰。院子里欢腾喜庆一片。
如今的穆青青在相国府里等于是女儿。必然有苏相国亲自带着迎亲。张妈妈把夫人交到苏相国的手里满脸带笑地退到一边。穆青青今天是挣了八经的娶亲。自然不用蒙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