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青回到苏府以经是黄昏时分了,身体好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怎么说呢,刚刚见过那个狗日的二皇子逍遥问天竟然,女尊的女人还真不一般,都是下半身思想,穆青青怀疑自己怕是病入膏肓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狗血的想法。可那狗日的却实有引人犯罪的本事,简直就是一sāo。仙好不好?啊……!真够可恶的,那双眼睛里仿佛长了钩子。勾人的本事比起逍遥墨羽还真是有过之而不及。这皇家的兄弟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还是少惹为妙方能自保~。
穆青青仿佛还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真实的梦,陷入灰暗的梦里,仿佛一团火在烧,自己不停的寻寻觅觅,想寻找那块冰凉之处。一个冰柱突然出现了自己的面前。穆青青不管不顾的抱上了眼前冰块儿,“嗯!好舒服~!”接下来好像是做坏事儿了,看来自己是越来越急色了,竟然梦到那个满头银发,一脸冰冷酷霸拽的逍遥问语了,不过梦里的男人*儿还真好,直到现在还忘不了梦中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儿。
穆青青想到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儿。“我看你这是不要命了,做吧,保不齐哪天就把命整没了。张妈妈说的对。火要真上了房,看你怎么办。”穆青青自己教训了自己一顿,起身开门出了自己的院子。
小丫头就候在门外,“夫人好,张妈妈有交代过,夫人起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丫头给夫人您去传话。”
“不用传话了!你在这候着吧,如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后园子了。如果没有你就休息,我溜一圈儿就回来。”穆青青说完也不管小丫头焦急的脸,转身大步离开了。
后园处早已鲜花满园,一座拱桥横在淙淙流淌的小溪上。大理石打磨的桥墩,光滑的油木做的桥梁,天然的色泽煞是好看。满园鲜花齐放,差紫嫣红争相斗艳,真有你方开罢,我方登场的意境。
花园的靠墙边有一片老槐树,不知何时起淮树下放了一架秋千,穆青青提裙快步急行,越过拱桥转过花园,来到那片槐树下,转身坐在了秋千上悠闲的荡了起来。
清风吹过扬起了穆青青的秀发,闭上眼睛任由清风吹打在自己的脸上,享受着,这难得宁静的一刻,短短十日,自己做了什么~?好像除了男人就是男人,除了放纵就是放纵,是对是错已经混肴不清,是稀里糊涂的活,还是大胆的爱,真真假假爱拒已经无从谈起。
穆青青是茫然的,突然好想家,也不知道自家的陛下怎么样了?自己好想她~!眼泪不听话扑簌簌的流下,滴落到chún边,不似往日的咸,苦涩涩的,穆青青无力的滑下秋千架,思念,迷茫,苦涩,交织在一起,打击的穆青青体无完肤,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活泼。30来年第一次觉得这么累,一种无法诉说无法承担的累。思卿不见卿,望乡遥遥五归期。思念至此痛彻心扉。双手捂脸呜呜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
莫华就在花园处,远远的望着妻主泣不成声,悄无声息的来到妻主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了妻主,红了眼眶。心中一遍一遍的说着:“妻主!莫华爱你!”
穆青青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莫华,那个苦命的人,自己给了承诺的人,轻轻靠进了莫华怀里,头靠在莫华的肩头,两人不发一语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坐了好久,傍晚黄昏夕阳西下,天边红云满天,金黄的光晕洒满天地,也照进了苏家院子。
清风徐徐夹杂着淡淡花香,老槐树的叶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小桥流水叮咚,画面静止岁月静好。
逍遥问天站在园子拱门处看着眼中的一切。这画面唯美,静了谁人心,惹了谁人脑,只有此中人知道。伤心落泪终为谁?谁爱永远?情爱火中烧。丟心之人恨寂寥。逍遥问天带着所有解不开的疑问。满面怒气转身而去。
回房的路上,逍遥问天心中混乱不堪,房门口处只见一位50已过的婆子来回焦急地踱着步子。这位好像是妻主
的舅母吗?她来做什么?行到老婆子的面前,那婆子转身间见了二皇子归来,猛的跪在地上磕个响头,行了个大礼。!%^*
“老婆子见过二皇子,二皇子安好。不知二皇子可有见过我家青青啊?”
“免礼平身。站着回话吧!”
老婆子满脸笑容站起身退到一边,“谢二皇子。”
逍遥问天轻微皱了一下俊眉,妻主乃是夏商皇室之人。何时变成这老奴才家的了?从开始这事就曲折离奇。派出去的人,得回的消息也是混乱的。老管家的子女吗?想到此声音放柔:“妻主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不如舅母也说与我听听如何?”
老婆子本想借着那死丫头的光来套一点儿好处,没想到问到这话上了?这可叫自己如何回答是好?自己对这个侄女的事儿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这,这~!”(!&^
“舅母不会想用这样的话来回答本宫的话吧?那还真是本宫的错,没有体会出其中的道理。还望舅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明说为好!”这二皇子本身就是个邪乎的人。说话虽然温文尔雅,可这话语之中就如藏了刀子,每一刀都刮在肉上,让你浑身筛糠心肝儿乱颤。
老婆子这会儿吓的早没了要钱的心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头磕在了地下,“二皇子,老妇人不是她亲舅母,这事儿还真不清楚,是老头子把青青接回来的,二皇子有什么想问的,还是问我家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