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想过,这事儿不能急。静姐喝大了,宿醉之后,万一有什么不良反应,会影响第二天上课。所以,我把这个节目安排在周五的晚上,第二天不上课。
经过一番准备,这个周五的晚上,在胡媚儿的配合之下,我们的计划悄然展开了。一场“暗算”静姐的游戏,正在上演。
胡媚儿说,家里的事,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她准备明天回省城。临走之前,为了感谢田婆和静姐的照顾,决定弄一顿丰盛的晚餐以示感谢。
胡媚儿的说法,无可挑剔。静姐和田婆也不会想到,这是我和胡媚儿设计好的yīn谋,一场对针静姐的yīn谋。
田婆喝得不多,她的酒量本来就不大。大约一瓶左右,田婆就下了桌子。桌子上,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静姐不想喝了,说明天还要家访,喝多了,明天早上起不来。胡媚儿可不乐意了,拽着静姐,不准她走。
胡媚儿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了。走了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她不会再来这儿。而我们去省城的机会,也非常少。所以,无论如何,一定陪着她,喝到最后。
就算醉了,大不了,明天上午不家访,下午一样可以进行。也就半天时间。最近一段时间,已经非常累了。休息半天,当是让自己放松一下。
在胡媚儿的劝说和挽留之下,静姐最终没有走掉。我和胡媚儿lún流guàn她的酒。静姐的酒量本来就不大,三瓶雪花都没有喝完,就醉趴下了。
我担心田婆出来干扰,直接带着静姐上了楼。
我抱着静姐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胡媚儿也搞笑,居然抓着手机,开启了视频功能,准备拍下静姐说的一切,以免她到时不认账。
我用毛巾,给静姐擦了擦脸,冷水刺激之下,静姐清醒了两分。
静姐打个酒嗝,翻过了身子。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庞,在耳边轻轻的问,“静姐,当年你妈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说,是你亲手杀了你母亲。真是你杀的吗?”
“不……不是我杀的。”
静姐好像很害怕,缩了缩身子,断断续续的说,“我真的……真的没有杀妈妈,是有人陷害我。我发现妈妈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谁陷害你?”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问了……什么都不要问了。”静姐越来越害怕,身子不停的发抖。
见她如此害怕和难过,我又不忍心追问下去了。最起码证明了一件事,静姐不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凶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静姐的母亲呢?
“田勇,还问不?”
看着静姐无比痛苦的样子,胡媚儿也不忍心了。
“不问了。等毕业考试之后,我直接问她。有了这个视频,静姐也无法回避。不管其中有什么yīn谋,她也只能直面了。”
我用湿毛巾给静姐擦了擦手,扶她躺好,抓起蒲扇,扇了扇蚊帐里面的蚊子,然后放下了蚊帐。
“你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快符合二十四孝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