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了。你懂的。”

“勇娃，对不起！”

李小燕终于哭了，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要是因此而伤害了你。我只能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我自私了，为了捍卫自己的婚姻，而可耻的利用了你。”

“我没事！”

我抽了纸巾，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你也不必内疚。我们之间，算是各取所需。早就知道，是不会有结果的。当然不会去奢望。”

“勇娃，原谅我的自私。不管是男孩或是女孩，我永远都不会把真相告诉他。她只能是我和兴国的孩子。”李小燕眼中充满了歉意。

“燕姐，别傻了。我要真的要乎这个，当初就不会答应了。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我将来有了孩子。而且我们是一男一女的话，绝不能让他们相爱。否则，那就真的乱套了。”我没忍住，又把nǎi子抓在手里了，只是没有动。

“我知道！”这一次，李小燕没有挣扎，任由我轻轻的握着。

我们都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摸她的nǎi子了。而且只能在衣服外面摸。要是把手放进去。就算李小燕能忍住，我肯定控制不住，一定会干了她。

可现在，绝不能干她。

中午的时候，李小燕亲手去房东那儿弄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算是向房东告别。其实，也是我们之间的告别宴。

我吃得津津有味，李小燕却有点食不知味。房东太太老两口，也是很少说话，有些伤感。他们都没有想到，李小燕这样快就要走了。以后，他们再也吃不到李小燕炒的菜了。

午饭之后，我上去陪了陪李小燕。

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回到里，还没有下车，接到刘治的电话。

刘治说，他已经弄清楚了。王虎确实没有生育能力，不是生体出了问题，而是结扎了。

结扎？

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王虎连孩子都没有，怎么可能跑去结扎呢？自从王军出事之后，王虎就是王家的独苗了，还没有孩子就去结扎，就算脑子进水了，也不至于这样傻吧？

说实话，我怎么也无法接受刘治的说法。可刘治说。前两天他找理由把王虎送去市公安医院，托朋友弄的，绝不会弄。还有检查报告。

过了会儿，我收到了检查报告。

报告上面写得很清楚，王虎真的结扎了，而且不是现在，是多年以前就结扎的。这就是说，王虎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可他自己不能生，为什么还要娶静姐呢？

王家就他一根独苗，已经断种了。还娶这样漂亮一个女人回来。要是为了上床，只为那点bī事，似乎没有必要。

他娶了静姐之后，一直是聚少离多。经常不着家，回来也就是住一两天。静姐嫁到王家两年了。王虎回家的日子，加在一起不到半年。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外面。

再说了，他天天在街上混，手里大钱没有，小钱不断，就算干不了别的女人，找个小姐什么的，太容易了。

他娶媳静姐，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