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娃,谢谢你。”
静姐将下巴压在我头上,轻轻的磨了几下,“这笔钱。等虎哥出来了。一定让他还给你。”
“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还,不用还。”
“一定要还。”
“不用!”
“要!”
“……”
我干脆闭嘴了。
这一刻,我真的好想告诉静姐。这笔钱相当于是王虎的。他花钱请我泡她的时候,给了五千的订金。这笔钱正好可以用来帮他找关系。
我心里一动,一手搂着静姐的pì股,一手掏出手机,翻出小酒窝的图片,将屏幕对着静姐晃了几下,“静姐,这个女的,你认识不?”
“不认识。她是谁啊?”
“一个野女人。”
“野女人?”
“她很有可能是我们村里某个男人的小三。”
“谁啊?”
“别人告诉我的。他没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这女人长得挺不错的。那男的,估计也不是种庄稼的。”我这话已经在明显的影射了。
村里青壮年男人本来就不多,那几个没出去打工的,差不多都有自己的事。比如木天成,他是在街上开店子。又比如陈大福,他是村支书。类似这种情况而留的男人,真没有几个。
静姐想都没有想,一下就和陈大福对号入座了,“这样好看的女人,还甘愿当小三。这个男人,是陈大福吧?”
“不知道哦!”
我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她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敢去面对啊?我影射的男人,已经非常明显了。只差没有点名道姓的说出王虎的名字了。
“陈大福真不是个东西。祸害了村里的女人不说,还祸害外面的女人。这女人真傻,长得这样好看,人又年轻,图陈大福什么啊?”静姐已经认定,这女人就是陈大福的三儿。
我已经被静姐的“视而不见”气得彻底无语了,没有搭话,任由她自言语的自话自说。
我们快要到家的时候,那只花母狗居然出现了,在我们前方十一点位置的百米之外,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机,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动作,放下静姐,从她手里夺过棍子,大吼一声,腾身杀了过去,“臭母狗,老子杀了你。”
汪!
母狗狂吠一声,后面的bī下臣群起而动,争先恐后的向静姐扑去。
我吓得一脑门子的冷汗,怒吼一声,止步转身,拼命向静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