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静姐说得对,我和兰雨菲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
对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来说,排卵日是疯狂的。她真的需要了,或者说,这只是一方面,也完全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和我商量。
以她的条件,以及我长期饥渴的状态,肯定是百分百的答应她,也会尽全力的配合她,在极尽疯狂的cháo湿中满足她的生理需求,以及借用孩子保外的计划。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非要采取这种极端的,甚至带着侮辱性质的方式行使动物的本能行为呢?
我确实没有女人,而且从来没有干过女人,可我是男人,不但有人的尊严,也有男人的面子。
她采取这种方式占有我,想过我的感受吗?
以兰雨菲的智慧,不会想不到这个。
易位而处,假设我用同样或类似的方式占有她,而且是她的第一次,不管理由是什么,她必然恨我入骨,甚至立即报警,告我强jiān。
现在不是讲究男女平等吗?
女人用这种方式占有男人。男人就应该默默的,甚至是欢天喜地的接受吗?
要是男人用这种方式占有女人。女人一定要死要活,甚至立即报警告你强jiān。
我该,又能告她强jiān我吗?
我胡思乱想之时,静姐看完了邮件内容。
静姐放下手机,轻轻抚着我的短发,盯着我的双眼,“勇娃,你想听真话,或是比较场面的话?”
“我们之间,还要说场面话吗?”我一把抓住静姐的小手。
“勇娃,别这样。你是男人,即便这方式有些极端,但你不能用极端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
静姐双颊微红,挣扎着抽出了小手,“易位而处,我能明白兰雨菲的感受。也能理这种方式的无奈。”
“无奈?”
我内心仍旧不安,有些固执的又抓住了静姐的小手。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觉得踏,不会那样空洞而彷徨。
“笨得很!”
静姐这次没挣扎了,用另一只指戳我的额头,“面子啊!以兰雨菲的身份。要是面对面的告诉你。其一、她未必有个勇气。二、即便说出了口,万一被你拒绝。她将羞愧难挡。”
“她明明知道,我不会,而且是求之不得。”
“勇娃。这就是你不对了。”
静姐趁机抽回了小手,抚着我的短发,“这只是你内心的想法。兰雨菲怎会知道?即便知道。可情况非常特殊,不仅仅是为了生理,其中关系着孩子。你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
“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