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我pì股臭,你就放过我吧!哈哈!”罗城装模作样的捂着pì股,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笑。
“想跑?没门儿!”我大吼一声,放腿追了上去。
我们一口气跑进了罗城家里。
看清家里的情况,我惊得直掉下巴。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比狗窝还乱。
“城娃,你自己住的地方,平时从不收拾吗?”
我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发现所有的房间都是这样,又脏又乱。尤其是卧室,衣服到处扔,鞋子和袜子,满地都是。
一股臭气,冲天而起。
我出了卧室,哭笑不得的瞪着罗城,“这样臭,你睡得着吗?”
“勇哥,说实话,我这儿的条件,怎么也比监狱强多了吧?”罗城两眼一翻,不以为然的扯横经。
“行!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我苦笑败退。
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在监狱的时候就这鸟样,不爱收拾。因为卫生做得差,床铺没整理好,经常扣分。幸好他不减刑,要不,哭都没地儿了。
罗城说,他约的时间是晚上十点。这会儿让我过来,主要是他想看看那枚偏打错币。
我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在卡位里翻出那枚偏打错币交给罗城,“就这玩意儿,一枚真能值几万?”
“勇哥,收藏的事,你不懂。”
罗城接过变形硬币,反复打量,用不确定的口气说,“以这枚硬币的偏打面积,绝难超过二万五。勇哥,你要有心里准备。”
“有两万,估计就差不多了。”
“我多联系几个买家,价高者得。这事儿,绝不会让你吃亏。”罗城将硬币还给我,“就我知道的,目前偏打面积最大的,一枚已经超过五万了。”
“城娃,这种情况,能查到对方打电放的位置吗?”
我简单说了神秘人给兰雨菲打电话的事,一共打了三次,每次都是用的同一个号码,“对方处于静止状态,能追踪不?”
“在你朋友的手机里,植入一个简单的跟踪软件,只要对方再打电话,很快就能锁定对方的位置。要是不打电话,我也无能为力。”罗城实话实说。
“你等下,我问问她。”
我掏出手机,翻出兰雨菲的号码按了呼叫。信息台回复,兰雨菲的电话关机了。这才几点啊?怎会关机呢?
难道真被静姐说中了?
兰雨菲人前坚强,背后软弱。我离开之后,她一个人待在旅馆,一下就原形毕露了,呼天呛地的大哭一场,将自己关在房门,断了一切联系,完全封闭自己,进行自我疗伤?
我很担心兰雨菲,将其它年份的牡丹图硬币,留了一部份在罗城家里,带了一部分和那枚偏打错币,拽着罗城出了门。
我们出了小区,在门口拦了的士,吩咐的哥去三江旅馆。
我们很快赶到了三江旅馆。
我连气都顾不上喘一口,跑步冲到308门口,不停的敲门,却没有一点反应。我下了楼,去前台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