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娃，你不相信我？”

见我久久没有吱声，李小燕急了，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放下女人的尊严，很不要脸的对你坦诚一切，为什么还要骗你？”

“燕姐，对不起！是我小肚jī场了。”

听到李小燕的哭声，我的心一下就软了。更何况，她说得对，她能放下女人的尊严，对我坦诚一切，又何必绕这样大的圈子来骗我呢？

更重要的是，说句难听的。对她来说，我还有利用价值。不但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还能让她怀上孩子，更可以帮她查清楚谁在背后造谣抹黑她。

在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她没有理由出卖我。因为她需要我，真的出卖了我，对她确实没有任何好处。张清水那样对她，她也没有理由真心向着那老不羞的烧火佬。

“勇娃，谢谢你！”李小燕反而哭出了声。

“燕姐，你咋了？”

“傻瓜，燕姐是感动！”

“感动啥？”我有点发懵，好好的，有啥可感动的呢？

“猪头！”

“静姐也说了，我没恋爱的经验，又不懂女人。所以嘛……燕姐，有什么想法，能不能直接点？别绕弯弯，我真不懂啊！”我尴尬的笑了。

“勇娃，你放心！燕姐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李小燕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今天晚上，是老不羞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明天去街上，我们开个房间，燕姐一定好好陪你。”

“开房？”

“嗯！”

“太浪费了吧？”我真舍不得花几十块去开房，要干李小燕，随便找个沙沟或草丛，抱着就干了。

“燕姐想补偿你嘛！”李小燕放嗲。

“这个，到时看吧！”

“讨厌！不许拒绝。”李小燕的声音更嗲了。

“好！”

“勇娃，你记住，燕姐只要你做孩子的爹。”李小燕的声音又恢了正常，透着一股子倔犟。

“为什么？”

“因为你的善良。”李小燕的声音透着感激。

“不太明白。”我是真的糊涂了，明明就是一件龌龊的皮肉交易，各取所需罢了，为什么突然和善良扯上了关系？

“勇娃，你突然离开，就是怕我为难，也担心我和老不羞彻底撕破脸。这就是善良。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善良。这是一种高贵的品质，也是我最喜欢的品质。”

李小燕叹了口气，坦率直言，“勇娃，说真心话。在此之前，我只想利用你怀个孩子。可现在，我是心甘情愿的想陪你了。也是真正的希望你做孩子的爹。希望孩子像你一样善良。”

“燕姐，我没有你说的这样好。我无奈离开，是有私心的。”我感觉脸庞有点发烫，真的没有想到，李小燕会这样看我。

当时，我确实不希望她和老不羞的彻底撕破脸。可那不完全是为了她，我是有私心的。万一她和烧火佬彻底撕破了脸，一拍两散之后，她就必须离开张家，甚至滚回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