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陈大福不置可否的坐了下去。
“既然是基建的几年不给钱,我们就用基建的时间打赌。”我心里迅速的盘算着,开门见山的说了赌局。
“怎么赌?”
“以三年为限。三年之内,要是我赚不到一百万。到时白送你五万茶钱。反之,要是我办到了。后面三年,我还是不给钱。简单的说,我包八年的山,只给两年的钱。敢赌不?”
“这和签合同之时是否交包山的钱,没一点关系,赌个球!不赌!”陈大福用力摇头,断然拒绝了。
“谁说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陈大福冷笑。
“我还没说完呢!”
“有pì快放!”陈大福显得不耐烦了。
“我们私下写个协议。因为这个赌约,包山的钱,无限延后。最快也要一年之后才交。将来要是我赢了。只给一半,反之,要是我输了,给双倍。”我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陈大福。
“穷鬼!说来说去,就是没钱,想干田起水。前期完全不出包山的钱。你的前期成本只有围山,修圈舍和买猪仔的钱了。你的算盘,打得挺jīng的啊!该死的小混蛋!”陈大福冷笑。
“别废话!敢,或是不敢?”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可赌注得改下。”陈大福眼中浮起了贪婪之色。
“怎么改?”
“要是你输了。包山的钱给四倍。但合同上只写两倍。另外的钱,当作是惩罚。茶钱也要加倍,给十万。”陈大福脸上都布满了贪婪之色。
“我考虑一下!”我闭上双眼,把头靠在椅背上。
我嘴上说要考虑下,其实心里已经同意了。
三年之后,要是真的输了,我也不会再搞这东西了,猪都不养了,也没事求这混蛋了!村支书算球啊!别说十万,老子一毛钱也不给他。
这是贪wū,他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认了。
现在先稳住他,只要签收了合同。我不但赢得了前三年的免费使用权,而且暂时不用给包山的钱。交钱的事至少是一年之后了。
到了那时,情况肯定有所好转,也不至于这样捉襟见肘了。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有一年的时间,足够我去疯狂的闯一番了。
我久久不出声,陈大福反而沉不住气了,拍了拍桌子,用嘲讽的声音问,“是不是又没信心,害怕了,不敢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