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福果然没有吹牛,女人没弄一会儿,男人又起来了,虽然硬度差了些,却可以进去探索了。
女人抬头之后,我举起手机对着他们的脸,屏幕上的画面清晰之后,我迅速点了拍照。伴着轻微的咔嚓声,闪光宛如烟花似的在月光下闪烁。
闪光太过刺眼了,同时惊动了陈大福和女人。可他们现在都光着pì股,来不及穿衣服。看着两人急切而手忙脚乱的可笑样子,我胆儿一壮,又拍了一张。
这儿离村委会的房子只有四五十距离。虽然还有人在搓麻将,陈大福现在这个鸟子却不敢出声,一旦惊动了那些搓麻将和看热闹的人,他们两人的事儿就bào露了。
明知被人拍了照,陈大福也无可奈何,不敢叫人抓我,自己想抓,却来不及了。我亲眼看见陈大福穿上了裤子,才微笑而去。
我回到家里,田婆还没睡,正和静姐聊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麻烦又来了。
这个点上,田婆没睡可以理解,年龄大了,睡眠少。可静姐还没完全恢复,这会儿还拉着她聊天,肯定有问题。
田婆见我回来了,乐呵呵的笑了,动作麻利的端了一碗大补汤出来,拍着xiōng口保证,说这次的没有药了,是真正的补汤,喝了之后,赶紧上去睡觉,努力在静姐身上耕种。
我彻底无语,向静姐望去。
静姐一脸无奈,看神情,之前应该和田婆理论过了。抱孙心切的田婆,现在真的是不管不顾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我提心吊胆的喝了大补汤,在田婆的催促之下,怀着复杂的心情进了静姐的睡房。昨晚咬牙坚持过来了,今晚呢?
看田婆这架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这就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内,我天天晚上都要和静姐同房,却又不能真的碰她。看似香艳无比,实则苦bī无限。
这样子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必须想个法子化解田婆的进攻。
要是一直这样折腾下去,我是真没有信心克制自己。就算静姐以死相bī,我也没有绝对的信心。天天晚上这样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崩溃。
静姐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她也理解我的处境。劝说田婆放手,现在是不可能的。却又不忍心一直让我这样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帮我找个女人,我真需要了就在外面解决。
静姐坦然说了她的想法。
我却沉默了。
说大实话,我是做梦都想试试女是什么滋味,却又不想花钱找小姐,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正经的女人心甘情愿的陪我睡。
听静姐的口气,是想劝我花钱找女人。要是我愿意,也不会现在还顶着生瓜蛋子的可耻帽子了。
“想什么啊?静姐再不堪,也不会让你找那种不干净的女人啊!”静姐双颊泛红,连戳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