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还没有进去，一股浓烈的niàosāo味扑鼻而入。

这股味儿，一点也不陌生。

我虽然从来没有进过女生厕所，可在这儿念书的时候，经常趴在隔壁偷窥。那时候年龄小，不懂事，纯粹是因为好奇，想看女生的长什么样子，有没有毛，以及毛多毛少。

厕所是石木结构的。下面装的是石板，只有米多高。石板之上是竹篾编的，然后用泥巴厚厚的涂抹一层。泥巴干了之后，在表面涂一层石灰。

这就是歌中所唱的“篱笆墙”。

在其它地方，一般是看不到女生niàoniào的，最好的偷窥之地，当然是厕所。男女生的厕所是隔开的，正常情况连偷窥的机会都没有。

有些顽皮的孩子脑洞大开，就把篱笆墙上的白灰和泥巴全部刮了，然后在竹篾上拆一个小洞，人站在男生厕所，趴在墙上，眼睛贴在小洞上窥视女生厕所的情况。

当时纯属好奇，也许是为了好玩。其实许多男生都没有想过一个实际的问题。石板有一米多高，就算在石板和竹篾的交界处弄个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什么？

顶了天，偶尔可以看到女生脱裤子和提裤子的情景，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看到一点黑色。虽然是小学的女生，五六年级的，有部分人已经长毛了。发育得早的，毛还挺多的。

我也在趴在小洞里偷窥过，除了看见脱裤子和提裤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看见。印象最深的，就是趴在洞口的时候，女厕所里的niàosāo扑鼻而入。

十多年过去了，虽然早已物是人非，当年的同学早就各奔东西，也有不少人结婚生子了。可这味儿至今未忘，还是那么的熟悉。

进了厕所，我终于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了。

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听静姐niàoniào，那声音虽然很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却能深深的牵动我的神经，令我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这会儿，我终于又要听到静姐niàoniào的声音了。那沙沙的，宛如雨水洒落在荷叶上的声音，可以令我产生许多联想，脑海里甚至会可耻的浮现出那片凌乱的黑色，还有jīng致小巧的菊门。

我本想进去，和静姐站近一点，可以听的更清楚。进了厕所，只走了两步，静姐不准我跟过去了，紧张的扫视一圈，确定没有耗子，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静姐让我转过身子，背对她。我站在厕所的一头，她却到另一头去niào，彼此之间的距离超过五米了，比昨晚的距离远多了。

我只能闭上双眼，用心去聆听那美妙的，可以令我兴奋和激动的声音。

除了静姐niàoniào的沙沙声之外，寂静的夜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静姐主动打破了灯光下的沉默，问我当年有没有在隔壁偷窥女生？

我老老实实的点头，说不但偷窥过，而且不只一次。有一次，我还干了一件非常yòu稚的事儿，虽然十多年过去了，现在也无法忘怀。

静姐好奇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我犹豫了下，还是坦白说了。

我在这儿念书的时候，赵倩是全校最好看的女生。很多男人都从家里拿好吃的水果、糖果、饼干之类的送给她，也有的在学校买冰bàng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