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勇娃,我要掐死你!”
折腾的时间不短,我真的很困,后来睡的很沉。睡的正香,被静姐歇斯底里的尖叫惊醒了,残留的睡意,一下子全吓飞了。
一个骨碌,翻身爬了起来。我刚坐起来,感觉不对劲,什么地方粘乎乎的,好像被米汤弄湿了一样,低头一看,我蒙圈了。
我居然跑马了。
想到静姐的尖叫,我心里一动,抬头向静姐身上望去。这一望,我是彻底蒙圈了。静姐的裙子也湿了一团,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那儿。
应该不是巧合,我也不是梦里丢的,而是在梦里侵略了静姐,却不知道到底是挨着她就丢了,还是搂着她乱撞之后才丢的。跑的量过大,我的裤子湿了,又浸湿了静姐的裙子。
我现在没女人,差不多一个月要跑一次,也有跑两三次的时候。这个月还没有跑,没想到昨晚丢了,还弄湿了静姐的裙子。
我一阵尴尬,抓过蒲扇挡在前面,赶紧下床,“静姐,这不能怪我啊!我肯定,什么都没做,只是做梦。”
“还说?”静姐双颊通红,拧着我的耳朵,反复警告,“记住,这件事不准让虎哥知道。”
“嗯!”我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要是静姐知道,王虎花钱请我泡她,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愤怒之下,有可能自杀,也有可能和王虎离婚。
“我们必须统一说法。要是虎哥问起昨晚的经过,你就说睡的地铺。千万别说漏了嘴。要不,你会倒大霉的。”静姐拧着我的耳朵,不断的提醒。
接受完了静姐的教育,我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裤衩,跑步进了厕所,痛痛快的洗了一个冷水澡。
我清楚的知道,我和静姐的说法不能一样。否则,王虎会对我的表现感到失望。
吃早饭的时候,田婆问我,昨晚练习的咋样?
想到跑马弄湿了静姐的裙子,我有点尴尬,支吾地说,感觉还可以。下次正经八百同房,应该不会出乱子了。
田婆乐呵呵的笑了,对我的表现好似挺满意的。
静姐怕田婆继续追问练习的细节,又担心我说错话,急忙打岔,“勇娃,我今天要去家访,要是回来晚了,你到时过去接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