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静姐进了她的睡房,蹲下身子,小心放下她。
静姐双脚落了地,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扶着柜子。
我转过身子,扶着她到了床边。
静姐扶着床沿坐了下去,弯着右臂,扭头一看,肘拐子破了胡豆大块皮,正在流血。
我从纸盒里翻出红花油,拧开盖子,倒了些油液在右手心,左手抓着静姐的右臂,将红花油抹在破皮的地方,轻轻按揉。
“哎哟!勇娃,你轻点啊!”静姐痛的冒汗珠了。
“静姐,轻了不行,一定要把淤血揉散。”我还是用刚才的劲儿揉。
“勇娃!你这个坏东西……哎哟……啊……”
静姐痛的不行了,不断发出叫唤声。
她的声音很好听,这样叫唤着,真有点像个声儿,越听越舒服。没过会儿,本来已经平静了地方又兴奋了,在里面不规律的颤动着。
我是百听不厌,好想一直听她这样叫唤,又怕田婆听见。
田婆的眼神不好,耳朵可比年轻人还好使呢,就算在楼下,也能听到楼上的动静。就是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偶尔还会把我和王虎弄错,令人哭笑不得。
“静姐,小声点,让田婆听见了,还以为你在那个呢!”
“臭勇娃!你敢胡说!是不是皮痒了?”静姐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扬起了葱似的小手,却没落下来。
“静姐,你不怕,我怕啊!”
“你怕啥?”
“我怕田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