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温度干燥舒适,一身淅沥的傅七夕才刚上车,就舒服得叹了声。
看着上等的车垫被她身上的水浇出一小滩的水渍,她有些局促地缩了缩。
“那个,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给我几百块我自己去医院看看就可”
未完的话因为恍然侧头的那一眼,戛然而止。
男人俊目冷眉,长腿轻叠,一身简单得体的定制款冷色西服,衬出的全是高人一等的尊贵之气,他闲适地掬着手,姿态就像只慵懒的猎豹,桀骜却矜雅。
这个世界小的可怕,傅七夕下意识将手搭在了车门把上。
“不是要钱吗这就怕了”他轻嗤,隐着几分戏谑。
纤白的手缩了回来,她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是你的车撞到了我,赔钱是理所当然。”
“是吗”他俯身,突然朝她凑了过来,吓的傅七夕抵平在了车门上,语无伦次地大叫,“你要是再敢对我做什么,我我就”
“就怎样”他恶意欺近,将距离缩的更短,嘴角带笑却不达眼底,“将我扒光了在市民广场吊晒三天三夜”
傅七夕窒了窒,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清亮的眼珠子左右上下地乱飘,就是不看前方,从牙缝里挤出喏喏的几个字,“小肚鸡肠。”
宫煜则的眼沉了几分,修长的指爬上她被雨水浸湿的衣领,不由回想起那天被压在身下的妙曼滋味,心头的热意顿时滚了上来,快的他自己都暗暗吃惊。
只是还没使力,傅七夕就大喊了起来,“别别别,别撕,别再撕了,我就剩这么一件衣服了,别再撕烂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楞了半晌,慢条斯理地退开距离,轻嗤一声,“怂包”
车身稳重利落,速度快而不颠,不到二十分钟,就开进了一栋欧式别墅里。
“叫乔笙过来一趟。”
“好的boss。”
宫煜则跨步下车,交代了一句便径自往里走去。
傅七夕不敢作乱,跛着脚小心翼翼跟着,毕竟这位大老板喜怒无常,难得大发善心没赶她出去,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小心眼到计较之前的过节。
才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感叹资本主义的奢侈生活,就有佣人截了她的路,将她带往另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