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有些事情你插手进来,只会被弄得越来越乱。”
陆梓铭裹了裹身上的浴袍,拉下窗帘,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抱枕上,一边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瓶价格昂贵的红酒,和一个红酒酒杯。
“切,说得我好像只会坏事一样,你可别忘了......”
他还没有说完,陆梓铭就接过了他的话,其实在事先就知道了他要说的话,所以才如此胸有成竹:“我可是参军了三年,不仅次次jūn_duì的考核拿第一,而且,还在回归江城的一年之内接手了钟氏房地产,让它在短短时间内从濒临灭绝的境地到起死回生的钟氏企业接班人。对吧?”
说完,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茶几上,自己则是拿起一边的启瓶器开了红酒,倒了满满一杯,夹着酒香,四溢。只有独自品尝其中苦涩与甘甜。
其实,秦子夏是不会臣服于他的计划之下的,他是知道的,在六年的时光中,变得不只是口味,和人,还有对待事情的处理手段。
明明知道这一次她可能就像是罂粟带毒、玫瑰带刺一样的回归。
但是,他还是按照她的计划一脚踏了进去,因为只要一想到她至少还在他身边,这种诱惑就阻止了他去想更多的,只要她在,不就好了吗?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此生拥有。
或许真的是因为她当时的离开,一种痛楚烙印在了胸口,他才会变得如此,除却她,一切皆已无欲无求。
“切,每次都知道我要说什么,没意思。”
“那是你每次都只会说那么几句。”
“下次我应该换换台词,对。”
“行了,别去操心我的事情,好好操心你的公司吧,最近拆迁的问题,民众不是反对声热烈吗?听说闹得动静还不小,做事之前,你可得好好斟酌斟酌,责任重大。”
“我知道了,那挂了,下次带我去见见秦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