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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9

议事殿中有大臣在跟未上早朝的慕司羽商讨国事,殿外的太监看着雪欢,言语间有些为难,皇上议国事的时候从来不允许别人打扰。

雪欢很焦急,提着裙子准备硬闯,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挡住。

翠儿厉声喊:“放肆,夫人是皇上的客人,还不快快让开!”

太监自然知道能在这g里随意出入的人身份不简单,但慕司羽是什麽样的脾气,没有人比他们这些长时间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了解,当下是说什麽也不让进。

就在这时,殿中的人可能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雪欢听到昨夜熟悉的声音此时不带丝毫感情地传出来。

“让她们进来。”

太监们这才恭敬地打开门。

大殿之中除了首位坐着的慕司羽,还有几个朝廷重臣,看到两个小女子竟然敢闯议事殿,心中略略惊讶,忍不住打量起雪欢。

肤若凝脂、纤眉柳腰,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可是往日再美的人,也从不见慕司羽有多上心,因此g中甚至传言皇上有断袖之癖。

而今这两个女子在外面吵闹,甚至打断他们的国事,上位的皇帝却只是皱着眉,并无生气的样子。

待大臣和翠儿全都退出大殿,慕司羽才冷冷地问:“什麽事?”

雪欢抿着,半晌轻轻道:“皇上,我想出g。”

慕司羽眼神顿时y鸷起来,“找冷叶?”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有太监告诉他,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冷叶就离开了皇g。那一刻他不是不庆幸的,冷叶走了,她会不会回心转意?可是她此时的态度,打破了他最後一点期待。

“你知道去哪里找他?”

“不知道……”雪欢目光坚定,“……但总会找到的!”

慕司羽扶着龙椅的手一握,声音紧绷:“他都把你休了,你还要去找他?”

“是!”

“昨夜我们那样,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去找他吗?就算找到了他会原谅你?”

这句话着实有些伤人,慕司羽说出来就有些後悔了。雪欢也是一愣,随後道:“不原谅也要去!”

愧疚顿时化为愤怒,慕司羽蓦然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几乎咬牙切齿:“为什麽?到底为什麽?做我的皇後有什麽不好?我答应给你你要的,你还想怎样?别跟我说你不爱我,这个揭露我不相信!”

雪欢仰脸看着她,眼睛里有点点泪光:“慕司羽,你始终不明白,我们不能在一起,与我是否爱你无关……”她要的从不是什麽皇後之位,也不是独占整个後g。她们之间的问题是,他作为皇帝,作为一名政客的疑心,让他永远不能完全信任她,将她平等看待。

後面两句雪欢没有说出口,既然要离开,说这些毫无意义,只会加深彼此的牵绊而已。

“我要去找他!”她坚定地看着他。

慕司羽凝视她良久,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最後,几个字从他牙缝里艰难挤出:“想滚就滚!”

雪欢低下头,很想再跟他说些什麽,可是又什麽话都说不出,最後她转过身,徐徐往外走去,“皇上保重。”

慕司羽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影,心像被谁捅了一个大窟窿,鲜血不要命地往外涌,疼得他捂住心口,慢慢跪下来,表情苍凉无助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童。

可惜那人,再也不会回头。

回到秋苑,程沐风已经等在那里,因为灵鹫即将临盆,程沐风最近很少进g来,雪欢红着眼睛回来时,程沐风微微叹了口气,将雪欢拉进怀里。

“你这个丫头,怎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沐风……”雪欢将脸紧紧埋在他怀里,绝决堤的泪水拼命滴往外涌。

“你哥哥呢?”自从雪欢从无极g回来,赫连翔几乎是一步不离地守在妹妹身边。可是这个时候,他竟然不在!

多日不进g,一些事程沐风并不知道,雪欢擦擦眼泪,告诉他:“哥哥有个师弟,出了事,前些日子赶去救他了。”

程沐风拉她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那你就这麽走了,万一你哥哥找不到你呢?”

雪欢喝了口茶,感觉嗓子舒服一些,说:“所以我找你来,你派人送我走,到时候你通知我哥哥。”

“去找冷叶?你知道他在哪里?”

雪欢站起来走到窗外,看着湛蓝的天空,声音悠远:“不,我不去找他!”

☆、(8鮮幣)57 愛侶

程沐风大惊,走到她身边问:“这是什麽意思?”

雪欢垂下头,一滴眼泪砸在窗框上:“我不能跟他们在一起,谁都不行,我……我配不上他们啊……”

程沐风吸了口气,终於明白她为何做这样的决定:“你g本没有放下无极g的事,是不是?”

雪欢双手捂住脸,可是捂不住溢出来的眼泪,“我也想忘记,这些日子拼命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那个人,那些场景,一遍遍出现在我脑海里,提醒我我早已不是个gan净的女人,况且那个人……还是冷叶的亲生父亲,我怎麽能……怎麽能……我做不到!”

“所以你一早就打算离开,是不是?这不是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你g本早已放弃了这道题目。”

雪欢回身,小手紧紧抓着年轻男子的衣摆,泪眼婆娑:“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帮我离开这里,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求求你……”

程沐风抚m着这个一年多前被自己救下的小姑娘,她不再是白莲花一样单纯天真,她变得会思考,会懦弱,但也坚强。他很想说,你经历的那些,只会换来那两个人的心疼和自责,他们绝不会介意你的身体曾属於过谁。

可是在意的人是她自己,她给自己设了心魔,而能打破这个心魔的只有她自己。

“好,我答应你。”他能做的,就是帮她得偿所愿。

程沐风的马车就停在g门口,翠儿扶着雪欢走到马车前,主仆二人依依不舍地道别。

“夫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没有什麽比身体更重要的,翠儿……翠儿舍不得您……”一向成熟稳重的丫头,此时哭成个泪人儿。

雪欢抱紧她,跟着流泪:“翠儿姐姐,能认识你雪欢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相见,不过雪欢一定会记得姐姐的。”

翠儿感动,泪掉得更多:“谢谢夫人。”

雪欢拿出手绢给她擦眼泪:“我从小没有姐妹,很希望有一个这样照顾我的姐姐,姐姐,你叫我一声妹妹好不好?”

翠儿哽咽着说:“好……妹妹……”

“姐姐……”

程沐风m了m胳膊上的皮疙瘩,不耐烦道:“gan什麽呀?又不是生离死别。舍不得就跟着走啊,皇g里又不少你一个g女!”

翠儿和雪欢闻言眼睛均是一亮,“这……可以吗?”

程沐风拍拍x脯,“怕什麽?有小侯爷我在呢,回头我跟管事的说一声就行了,走走走,上马车!”

这真是个好消息,雪欢两人破涕为笑,翠儿抓着雪欢的手说:“奴婢也没什麽东西可带,左右不过几件衣服,还是g服,不好穿出去,所以就不回去收拾了罢,不过夫人可要给翠儿置办点衣物了。”

有个人作伴,雪欢无比高兴,拉着翠儿的手一直点头。她跟冷叶的财产一直都是她保管的,并不愁吃穿。

上了马车,几个人并不着急赶路,而是直接朝着侯爷府奔去,临走前,雪欢还想去看看灵鹫,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孩子。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当年程沐风的一时不忍救了雪欢,然後喝醉酒的雪欢又无意中救了後来变成程沐风妻子的灵鹫。

灵鹫的肚子已经8个月了,大得像个球,雪欢坐在床边好奇地m了m,还能感觉到肚子的微微震动。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灵鹫扶着肚子担忧地问。

雪欢嘴角微微含笑,“嗯……”

“那少主呢?”

雪欢一愣:“什麽少主?”

“呃……”灵鹫也是一惊,没想到那人还没有告诉她,她偷偷看了眼程沐风,程沐风对她点了下头,“雪欢姐姐,实不相瞒,灵鹫其实不是什麽小乞丐,那天碰见也不是意外,奴婢是无极g的侍女,冷叶便是灵鹫的少主。”

真是个惊人的消息!雪欢瞠目结舌:“你……难道那时候是冷叶派你来找我的?”

灵鹫摇头,“不是,少主只是命灵鹫接近小侯爷,并没有想到您会跟小侯爷在一起,灵鹫当时也并不知道您跟少主的关系,所以纯粹是巧合。”

惊讶之後,雪欢喃喃道:“没想到还有这等事……”突然又想起什麽,她盯着灵鹫问:“你不会告诉你家少主我在这里吧?”

灵鹫绞着手指,“这个……少主毕竟是灵鹫的主子……”

程沐风一pì股坐到灵鹫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恶狠狠说:“你说谁是你主子?是不是欠揍了?”男人一低头,看似用力地咬了她脸颊一口。

灵鹫捂着g本就不疼得小脸,埋进程沐风怀里撒jiao般蹭了蹭:“你是我主子你是我主子……”

程沐风“哼”了一声,眼睛里却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望着面前这对甜蜜的爱侣,雪欢垂下眼帘,虽然意志坚定,并且认为自己这麽做是最好的选择,但心里,却不是没有遗憾的……

☆、(8鮮幣)58 給你幸福的人

第二日一早,雪欢跟翠儿就出发了,马车上,翠儿一边叠着披风一边问雪欢:“夫人,咱们去哪?”

“阜云镇。”阜云镇就是她跟冷叶生活过的小镇,那里还有他们的小宅子。

“夫人,你不怕冷大夫在那里?”

雪欢摇摇头,“不会的。”以他的x子,为免触景生情,肯定是不会回到那里的。

行了一日,傍晚时分马车终於停在了熟悉的胡同口,程沐风的家丁从外面恭敬地拉开帘子,扶着两个女人下车。

两人行李不多,左右不过一个包裹,翠儿背着,两人就在门口跟几个家丁告别,看着马车驶远,雪欢才推开大门。

仍旧是药铺的模样,桌椅上也没有落下多少灰尘,雪欢心想大约是门口的邻居经常过来帮忙打扫,心中觉得温暖。

雪欢带着翠儿走到屋後,指着卧室对她说:“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以後我们俩一起睡,厨房在後院,院子里有空地可以种些菜,咱们可以自给自足。”

翠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夫人,我不会种菜,你会麽?”

雪欢愕然,“……我也不会。”以前这种农活都是冷叶做的,她最多在一边帮忙浇点水什麽的。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街坊邻居教,走,我带你去看看。”

初春的傍晚,朝霞满天,红彤彤的院子里,新土散发着芬芳的气息,雪欢定定地看着院子里那熟悉的身影,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一生,你有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不是你的最爱,却无悔地爱着你,即使最终你没有选择他,他还是不离不弃,永远在你身後默默地守护你,等着你,他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却从不要求你给予他任何回报?

如果你遇到了,那麽恭喜你,你此生,将永远幸福。

夕yang下,银发的男子蹲在地上,手里还拿着翻土的工具,他身上洁白的衣袍沾染了黄色的泥土,可是他的笑容依然那样gan净温暖,他对她伸出手,柔柔道:“欢儿,我在等你。”

雪欢怔怔看着他,忘了反应,身边的翠儿早已泪流满面,悄悄退出了院子。冷叶见她没有动作,站起身朝她走过来,用gan净的手背轻轻碰触她的脸颊,“我就知道,这些日子你都在骗我,你伤我的心就是想离开我……”

雪欢嘴嗫嚅了很久,才颤抖地叫出他的名字:“冷叶……我……”

“嘘──”修长的手指抵在他上,他低下头,额头贴上她的额,“你无法从那些y影里走出来,觉得自己不gan净,配不上我,所以要离开,对不对?”

雪花无语,原来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比她更了解。

“我原本只是猜测,我想若你真的留在皇g,那便是我猜错了,可是你回来了……欢儿,有什麽好自卑内疚的呢?那从来都不是你的意愿,你所经受的一切,只会让我内疚害怕,我怎麽可能嫌弃你,不要你?你太瞧不起我冷叶了……”

雪欢一震,“冷叶……”

“我比你大了这麽多岁,你正值妙龄的时候,我已经在老去,若我变成老头子,那麽就要换你照顾我了……而且我曾经冷血无情,也犯下不少杀孽,可是你依旧gan净无暇,天真善良,怎麽看都是我配不上你,你说是不是?”

他这样贬低自己来褒扬她,雪欢含着泪笑起来:“是。”

“嗯,那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是个人,心也很脆弱的,可经不起你再这麽折腾我了……”

雪欢重重点头:“好。”

再也不离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只有一张床,所以冷叶便去了药铺的长椅上凑合,雪欢跟翠儿在房间里刚刚洗刷完准备睡觉,就听到敲门声。

雪欢打开门,见冷叶提着一个包裹站在门口,问他:“这是什麽?”

冷叶走进屋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打开,屋子里顿时弥漫着诱人的响起。雪欢大喜:“烧!”

冷叶招呼翠儿过来一起吃,“刚刚去镇上酒楼买的,趁热吃。家里没粮食了,明天我出去买,今天凑合着先垫垫肚子。”

雪欢咬了一口鲜嫩的腿,嘴里顿时充满r香味,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叹息:“好好吃哦……”

翠儿忍俊不禁,拘谨地接过冷叶递过来的另一个腿,小口小口吃起来,小小的屋子里,三个年轻的男女围坐在一起吃东西,突然就有了家的感觉。

雪欢看看冷叶,再看看翠儿,心中觉得无限满足,“等哥哥来了,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冷叶呵呵应着,心里却在暗暗翻着白眼,那个死面瘫,每次见到他都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要是跟他一起生活,他铁定不会过得像现在这麽愉快。

作家的话:

一转眼,新文都变成旧文了,不得不说,我码字真的好勤劳啊哈哈哈哈,这几天感冒了,早点睡了,大家也注意身体哦,晚安~~

送礼物的亲们明天统计一下,一起感谢,爱你们~~

☆、(10鮮幣)59 愛而不得

天气开始热的时候,赫连翔终於出现在狭小的医馆里,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然後对正在称量药材的人冷哼道:“你就让我妹妹住在这种破地方?”

冷叶不甘示弱,“起码这里吃得饱穿得暖!”言语间暗暗讽刺雪欢那些年在g中受苦,而赫连翔却无能为力。

赫连翔噎住,的确,当年他羽翼未丰,无法救出雪欢母女,虽说那并不是他的错,但他心里一直很内疚。

雪欢拿着纱布从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人站在那里用眼神厮杀,不理会冷叶,她径直朝赫连翔走去:“哥哥你来啦,事情都解决了麽?”

赫连翔微微一笑,“解决了。”

把手里的跌打药膏递给冷叶,雪欢坐到赫连翔身边,说:“那就好,是沐风告诉你我在这里吗?”

赫连翔没有回答她,而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麽每次你都在我不在的时候离开,要是再次弄丢了你,哥哥再去哪里找你?”语气不像疑问,更像自责,上一次是国破被俘,他不在她身边,後来回到g里找不到她,当时那种恐慌至今记忆犹新。好在这一次,她不是被迫离开,还找了人给他留下口信,他办完事回到西京,从程沐风那里得知她的下落,连夜快马加鞭赶来了。

雪欢听他这麽说,心里有些内疚:想起刚刚他讽刺冷叶的话,急忙说:“哥,冷叶在镇上买了一处大宅子,我们现在住在那里,以後你也可以住在那里,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这次他们再不用偷偷mm地生活,而且这个医馆确实小了点。

赫连翔用“算你识相”的目光瞥了一眼冷叶,离开被对方用更加凶恶的目光回敬,赫连翔懒得理他,回头对雪欢说:“我路过槐岭的时候,遇见白姨了。父皇……殁了。”

雪欢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抿着一言不发,脑子里却回忆起白姨跟赫连正德离开时发生的事。

当时赫连正德已是强弩之末,那天的一战,他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无极g的毒,经过一番医治,皮r伤虽然好了,但那毒着实厉害,连冷叶的师父都大皱眉头。莫天的建议是让赫连正德跟他回去,他可以一边用药物拖延毒发的时间,一边想办法配制解药。

可是赫连正德果断拒绝了他的提议,白乔一直在他身边劝他,可是男人仍旧固执。

雪欢记得那天她本想给白姨送她亲自熬的银耳羹,走到窗前的时候她听到那个冷漠自si的男人用疲惫的声音说:“不用再折腾了,我累了,乔儿,陪我走完这最後一程。”

白乔答应了,於是几天之後,下人送来了白姨走之前写好的书信。

这封信里揭露了一段被尘封已久的往事。

信中说,当年,雪欢的母亲冷霜爱上自己的弟弟冷明卓,但是後来冷霜却被她的父亲当做棋子,送进了皇g。

冷霜封了妃之後,赫连正德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相反冷明卓却几次偷偷溜进g,跟姐姐行鱼水之欢,并且计划着逃跑。

後来白乔与赫连正德巧遇,产生了纠葛,赫连正德有意给她名分,但却被年少无知的她拒绝了,於是便惹怒了赫连正德。

而就在这时,冷霜的父亲冷天罡派人找到她,用冷明卓的x命威胁她,让她想办法使冷霜与皇帝圆房。当年白乔全心全意爱慕着冷明卓,把他看得比世间一切都重要,熟知冷天罡为人的她害怕他真的会杀了冷明卓,於是一咬牙,在冷霜与赫连正德喝的茶中下了无极g特制的催情药。

一夜欢愉。

不久後冷霜被发现怀了孕。

赫连正德却并没有如冷天罡预料的那样,好好对待有了龙嗣的冷霜,反而将她打入冷g。

多年来,赫连正德一直认为雪欢不是自己的孩子,因为他跟冷霜只有过一次,而冷霜跟冷明卓si通过不下十回。

信看到这里,雪欢心里惶恐害怕得无以复加,如果她真的是冷明卓的孩子,那她跟冷叶……岂不是luanlun?!

好在信的後半部分内容,让雪欢提着的心放下来,白乔说,每次冷明卓来过之後,她都会偷偷在冷霜补身的药中加些防止怀孕的药,那些药是她用了一大盒金银珠宝跟g里的一个御医换来的。

只除了跟赫连正德那一次。

这件事,成为她今生最後悔的事。因她一念之差,让一对有情人天人永隔,还害了雪欢,最终甚至祸及整个明维王朝。

尽管知道造成如今这一切,白姨真的脱不了gan系,如果当初没有她的设计,赫连正德不会跟冷霜有那一次,没有她的冷漠拒绝,赫连正德不会因为得不到而发狂。可是雪欢却无法恨她,她对她的好,她永远铭记在心,况且,白姨也受到了惩罚,一辈子的爱而不得,一辈子的悔恨痛苦,她过得比死去的母妃好不了多少。

自始至终雪欢都没开口叫过那个人父皇,虽然他真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当她跟他目光相撞时,她能够从他眼里看到,他g本不爱她这个女儿。雪欢不觉得难受,因为她对他也没有多少感情,所以此时从赫连翔口中听到他死亡的消息,雪欢只觉得悲哀,并不难过。

“那白姨呢?”从回忆里出来,雪欢淡淡问。

赫连翔顿了顿,道:“我遇见她的时候,赫连正德刚刚下葬,她坐在他坟前,我让她跟我走,她拒绝了。後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雪欢微微点了头,不再说话。冷叶这时已经处理完最後一个摔伤病人的伤口,走到她身边坐下,将雪欢拥入怀中。

“不用难过,她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自己该做什麽……”

过了很久,雪欢才慢慢开口:“嗯,我明白。”可是眼泪仍旧控制不住留下来。那个爱她疼她,会给她讲故事的白姨,这一生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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