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之芝抿嘴一笑道:“可不就是他,不过人家已经娶妻生子,不是个小公子了。只不过还是不太愿意回府,这次在将军府见过他一面,成了位玉面公子,结交很广。上次传言的事情就是他帮忙找了柳家大爷办的。”
苏妈妈点了点头笑道:“老奴记得三公子是最喜欢诗词的,怎么也不上京进学?”
袁之芝坐起身,端起桌上的茶碗道:“人各有志,不一定非要往那朝堂上挤,挤来挤去没准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对了,刘老爷如今已是两江总督了,有这样的家世,是我也愿做个闲云野鹤!”
苏妈妈笑了笑道:“也是,人各有命!也不知道这刘三公子可还认得柱儿!”
袁之芝点了点头道:“该是认得的,以前他见柱儿伶俐懂事,还向大姐姐讨要过柱儿,说自己的小厮太笨呢,只是那时大姐姐没同意,就是让柱儿只要是三公子在京的时候去将军府伺候。我出嫁前柱儿还去伺候了几日呢!”
苏妈妈点了点头,接过袁之芝手里的茶碗,问道:“时辰已经晚了,姑娘是歇了,还是等爷一起。。。”
袁之芝摆了摆手道:“歇了吧,元德今天应该是过不来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平妻29
翌日醒来的时候,袁之芝发现自己被陈永持拥在怀了,他还睡着,大概昨晚睡得很晚,每天都是他先醒来的。本以为他会按“惯例”行事,没想到早上醒来竟然在自己身边安然的睡着,心中的甜蜜是无以复加的。袁之芝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怀中,静静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静静的感受着属于他们两人的幸福。
陈永持醒来的时候,见怀里的小女人正瞪着大眼睛望着他,他不禁弯起嘴角,道:“看什么?这张脸这辈子都更换不了!”声音中带了一丝嘶哑,有着一种别样的磁性。
袁之芝也微微一笑,对着他襟襟鼻子道:“相公,我这张脸,下辈子你也甭想换了!”
陈永持嘿嘿一笑,狡猾的道:“成交,这对于你相公我可是稳赚不赔的!”
袁之芝撇撇嘴道:“市侩!!”
陈永持一脸的无所谓道:“我一商人,自然要市侩些!”
两个人又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一见时辰不早,忙唤进丫头婆子们服侍着梳洗。陈永持换好衣裳,知道今天是不会得闲的了,忙又嘱咐了袁之芝一些话,吩咐丫头们好好的服侍着,刚要转身出门,被袁之芝唤住。袁之芝站起身,抿嘴一笑,福下身去道:“今儿个,是爷的生辰,之芝在这里祝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
陈永持一愣,然后一只手扶起她,有些无奈的道:“谢谢奶奶,不过,之芝,你就别跟着那帮子人闹腾了!”
袁之芝撇撇嘴道:“你还真难伺候,人家祝贺你生辰,还说人家跟着闹腾!”
陈永持忙陪笑脸道:“是,是,我错了,求奶奶原谅。”
袁之芝忍不住噗哧一笑,伸出手往外推了推他道:“别贫了,也不怕丫头们笑话。”
陈永持无奈的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外行去。听到外面的丫头婆子给四爷问安的声音响起,袁之芝知道他出了院子,刚要转身,秀玉回道:“姑娘,刚刚外头的婆子回话说,东苑奶奶刚才派人过来,想向姑娘借两个丫头过去帮忙,见爷还没出院子,没敢进来打扰,就请婆子代为禀告!”
袁之芝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耐的道:“又来借人,以前怎么没见陈府的丫头这么的不够用呢。叫崔妈妈挑两个伶俐点的院里丫头过去吧!”崔妈妈也是袁之芝的陪嫁妈妈,与苏妈妈一起,一个管屋里一个管院里。
秀玉福了福身,转身掀帘子出去了。
陈永持的生辰虽说是大办的,也不过是陈府的主子们凑在一起热闹一下。又请了与陈永持相交甚好的朋友,大伙一起也不过是喝酒看戏罢了。
陈永持的生辰一过,他又开始早出晚归的处理各铺子的事情。陈永持除了帮忙陈府的生意,自己也开了几家铺子,大多是书画文具之类的,结交的也都是些书生才子。与这些人相交,就免不了要应酬一些个诗会茶会,所以他比陈府其他的爷们要忙许多。因为前段时间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陪娇妻上,又上京了一个多月,自己铺子里积压了太多的事儿要办,就是想多抽出点时间也是不可能的了。
三月末,柱儿讨了份差事去了译北,到了四月中旬才回到陈府。一到陈府便立即找了秀玉,让她传话给袁之芝,将去译北这些日子所搜集的事情一一禀报。
袁之芝靠在软塌上,听秀玉回着话。
秀玉道:“柱儿说,他到了译北就马上到将军府给二夫人请安。见到三公子后,将姑娘所托之事告诉了三公子,三公子让他放心,打发了他回陈家铺子。没过几日,三公子派人传话给柱儿,让他去鹤楼茶庄,柱儿在鹤楼茶庄见到了柳爷,柳爷说既然是姑娘所托之事,定将倾力相助。让柱儿回去等消息,而且还给了柱儿一个玉佩,如若有事,拿玉佩可以到柳府或柳家商铺直接找他。柱儿回来前,又见了柳爷一面。柳爷将王家烟草铺子私下与纳吉人伢子私贩女子的事儿,还有王家杂货铺子向纳吉提供皇朝禁卖的私盐的事儿,都一一得让柱儿向您转告。”
袁之芝点了点头问道:“柱儿可说柳爷手上有什么真凭实据没有?”
秀玉摇摇头道:“柱儿传话说,王家那大爷做事很周密,从来都是掌柜的一人办事。而且这件事若不是柳爷帮忙查,恐怕偌大的译北都无人能查的出来。不过柳爷已经掌握了人伢子的动向,如果能在他们</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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